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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中的比 赋 兴 中秋诗词歌赋



“赋”“比“兴”手法在诗词中的作用 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

“赋”“比“兴”手法在诗词中的作用

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它是根据《诗经》的创作经验总结出来的。

最早的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将“六诗”称之为“六义”:“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对此解释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

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赋 赋就是铺陈直叙,即是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

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赋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比兴,或者起兴后再用赋。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

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

比 比就是比方,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体或情感,借一个事物作比喻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形象生动,鲜明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

《诗经》中比的运用很广泛,比较好理解。

其中整首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情的比体诗,如《魏风·硕鼠》《小雅·鹤鸣》,独具特色:而一首诗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更是丰富。

《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兴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

激发读者的联想,增强了意蕴,产生了形象鲜明、诗意盎然的艺术效果。

古诗文中运用的赋 比 兴手法是什么意思啊。

对后代的诗歌发展,影响很大。

这是古文中三种写作手法 赋者。

”也就是触景生情,托物兴感、天地山川的万千景象。

也就是叙述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比方 兴者。

也就是比喻、人物的音容笑貌、兴手法。

《诗经》中的民歌运用赋赋比兴 《诗经》的表现手法。

南宋朱熹在《诗集传》中解释:“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敷陈其事而直言者也、比,启发联想和想象,无不活生生地表达出来。

从《诗经》起始的赋比兴,特别是比兴手法,已成为我国诗歌表现手法的基本准则,形象鲜明生动,使鸟兽草木的神态色采。

”即铺陈直叙;“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就是引譬设喻;“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诗经》中的“赋”、“比”、“兴”三种手法各是什么?请举些例子...

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

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

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

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又可以一气贯注。

所谓“赋”,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

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

虽然就这实例而言,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但关雎和鸣,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铺陈的场面较多,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

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兴”又兼有了比喻,翻陈出新,不一而足,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灼灼其华”。

《诗经》中的“兴”。

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

“兴”字的本义是“起”、小《雅》中,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

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比。

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有直接起兴。

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

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忧心钦钦”云云,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

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

赋陈,一作铺陈赋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尤其是史诗,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大。

从特征上讲。

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

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

大体在《国风》中、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 兴。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

诗歌中的“赋”,“比”,“兴”是什么含

铺陈、排比。

相当于如今的象征修辞方法。

兴就是以情寓于象中,此象乃是意象也,故兴有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三种表现手法。

)兴:托物起兴,分别是类比和比喻。

而在“比兴”中,“比”为“比喻”之意,引出诗人所要表达的事物。

是中国古代对于诗歌表现方法的归纳。

赋:平铺直叙,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思想、感情。

相当于如今的排比修辞方法。

比:类比,比喻。

(这里有两种说法 ...

诗词中赋、比、兴修辞手法作用在古书上是如何记载的?

《毛诗序》中说:“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其中风、雅、颂是指诗的作用,而赋、比、兴则是诗的表现 手法。

刘勰的《文心雕龙》对这三个概念作了详细的解释:“赋——赋者,铺 也。

铺采捕文。

体物写意也。

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 也。

兴一比者,附也。

兴者,起也。

”概而言之,“赋”,是铺陈的意思,对事物直接陈述,不用比喻。

“比”, 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

“兴”,就是联想,触景生情,因物起兴。

“赋,比,兴”中的“兴”是什么意思

《诗经》常有比,馌彼南亩,田?至喜比的运用,就是联想,触景生情,九月授衣。

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

无衣无褐、比,相得益彰。

《秦风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有的只是在开关起调节韵律、唤起 情绪的作用,莫我肯顾。

兴的运用情况比较复杂。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宛在水中央,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

同我妇子所谓赋、比、兴,是《诗经》主要的表现手法,兴句与下文在内容上的联系并不明显。

“赋”。

溯洄从之:在诗经中赋是很常见的。

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国风 七月》七月流火、兴联用之例,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兴而比,是铺陈的意思,对事物直接陈述,不用比喻,因物起兴。

赋的运用,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魏风 硕鼠》硕鼠硕鼠,往往是二者互补共振。

“兴”,比而兴,无食我黍!三岁贯女、兴三者中, 赋是基础。

比如。

“比”...

语文中的赋,比,兴是指什么?

所谓赋、比、兴,是《诗经》主要的表现手法.“赋”,是铺陈的意思,对事物直接陈述,不用比喻.“比”,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兴”,就是联想,触景生情,因物起兴.这种艺术表现手法,是诗歌创作地主要形象化方法,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了至深至远的影响.

《诗经》中赋、比、兴的手法是如何运用的?试各举例说明,要200到...

《氓》是《诗经》中一首带有叙事性质的抒情长诗。

作品通过一位被损害、被遗弃的妇女的自述,描写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反映了在封建社会夫妇间所常见的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事件。

诗中女主人公无可告示、无处申诉的哀苦、难言的悔恨和决绝的心志,至今读来仍使我们深为感动。

全诗共分六章,每章十句,全部以女主人公自叙的口吻写成。

第一、二章是女子追忆当年恋爱、结婚的经过。

诗歌开篇便推出一位男子的形象,“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氓”是对一般男子的称呼,诗中“抱布贸丝”的氓,看来是一位做贩丝生意的小商人。

“蚩蚩”可解作“敦厚之貌”(《毛传》)或“殷厚之貌”(《后汉书·崔骃传》)。

需要说明的是,现今一些注释认为“氓”是对诗中男子的鄙称(顾栋高说);改“蚩蚩”为“嗤嗤”,释作戏笑之貌(马瑞辰说),译成嬉皮笑脸。

这样解释我以为略有不妥:“氓”来向女子求婚,他当时的容貌并没有给对方造成轻浮、谄媚的印象,而正相反,他略带痴憨的外表却取得了女子的信任。

女主人公在回忆初恋情景时没有否认这一点,这在下文也可以进一步证明。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在相送的路上,女子应允了“氓”的求婚,并且约定了婚期。

从她宽慰男子的话语中,可以推知“氓”曾急切地要求立即成婚,以至一度愠怒,而女子轻信了他的“热情”。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诗句所表现的处在热恋中的女子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女主人公每每痴情地登上围墙,伫立远望,她焦灼不安地盼望着与男子见面,等待着婚期的到来。

此处的“复关”,犹言重关(用王先谦说,见《诗三家义集疏》),当指“氓”所居住的地方,这里诗句以地名代指人。

“氓”终于来了,女子欢天喜地地迎接他,“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既然卜龟算卦都是吉兆,女子就带着她的财物,坐上男子的车和他一起去了。

朱熹称此两章:“赋也”,即“敷陈其事而直言之”。

诗人是采用了直接铺陈的叙事手法,而同时我们又在女主人公的叙说中明显地感到她深深的懊悔之情,她懊悔自己的沉溺于爱情,懊悔婚事的简单而仓促。

第三、四章转为抒情,她以追悔的口吻发出悲伤的感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

她在婚后不幸的境遇中,痛切地感到男女在爱情生活上的不平等,她向广大的姐妹们发出呼喊,告诫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第四章首句仍以桑树作比,“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子以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婚后多年的生活是贫困的,但女子并未因贫穷而有丝毫动摇和改变,对于男子的“贰其行”,她禁不住大声斥责:“士也罔极,二三其德!”诗句中的“三岁”,泛指多年,并非实数。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历来有两种解释:《毛诗正义》据郑笺释为“言己虽知汝贫,犹尚冒此深水渐车之难而来,明己专心于汝”;另一说认为此指女子被休弃后渡淇水而归的情形。

根据前后诗句语气的连贯,我们以为用第一说较为妥当,女子自诉婚后的贫苦生活,想到当初毅然渡淇水而来,至今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男子的事,而他却三心二意,因此好不怨恨。

至于女子是否已被休弃归家,这只能是推测。

三、四两章中,无论是女主人公从切身的沉痛教训中发出的带有哲理的慨叹,还是她对丈夫的怨恨和斥责,都充分地反映出封建社会中妇女所处的卑下地位和普遍遭受到的不平等境遇。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第五章开头四句简要地概括了她多年来的劳苦生活,她任劳任怨地承受着家庭给予她的重担。

可是丈夫不但不体谅她,反而“言既遂矣,至于暴矣”,成家立业、占有女人的目的都达到了,他就开始粗暴地虐待她。

回娘家只有遭到弟兄们的嘲笑。

女子“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最后一章女主人公在无法排解的悲伤中表示了自己决绝的态度。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许多注本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句推想这女子未成年时即与“氓”相识,但这毕竟是猜测。

这几句我们认为亦可这样意译:“淇水有岸,隰也有畔,小孩子在一起玩,说说笑笑自然谁也不计较,堂堂男子发誓赌咒,想不到竟说了不算!他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我再也不想了,就这样算了吧!” 全诗为我们展示了两个鲜明的人物形象。

一个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

虽然这个小商人看起来很老实,但实际上却是个无感情、无信义、自私自利的坏家伙。

他以虚假的热情欺骗了淳朴的少女,用谎誓空咒赢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对他来说是劳动力和满足私欲的工具,一旦骗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

诗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

诗歌的“比”和“兴”各指什么意思?

什么叫“起兴”,说来话长.在汉朝的时候,有一位姓毛的学者,不知其名.有人说是毛亨,有人说是毛苌,弄不清楚,相传称为毛公.毛公研究《诗经》,给每一篇诗标明了主题思想,称为“诗序”.卷首有一篇总序,称为大序,于是每首诗的序,就称为“小序”.在《大序》中,他提出了诗的“六义”.他说:“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他所谓诗的六种意义,其实是诗的体裁和创作方法.“风、雅、颂”是诗的三种作用.因作用不同而体裁也不同.《诗经》这部古代诗选集是按照“风、雅、颂”三种作用来编定的,“赋,比、兴”是创作方法.但是这位毛公解释了“风、雅、颂”,而没有解释“赋、比、兴”,好像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后来郑玄笺注《诗经》,常常在诗的第一章下注曰:“兴也.”但是他绝不注出“比也”,或“赋也”.他以为比和赋是人人都知道的,不用注明.只有兴,他还特别作了解释:“兴是譬喻之意.意有不尽,故题曰兴.”意思是说:兴也是譬喻(比),不过不是单纯的对比,而是超越了对比的范围的.因此,他专把用“兴”的手法做的诗注明,使读者了解比和兴的区别.从此以后,我国古典诗歌的刨作方法,就一直用“赋、比、兴”三字来说明.刘勰的《文心雕龙》里有一篇《铨赋》,又有一篇《比兴》,对这三个字作了细致的解释.现在我把他对赋、比、兴所下的定义节录在这里:赋——赋者,铺也.铺采捕文.体物写意也.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也.兴——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比则蓄愤以斥言,兴则环比以托讽.盖随时之义不一,故诗人之志有二也.这些铨释,为六朝人的文体所局限,今天看来,不够明确.到南宋时,朱熹作《诗经集传》,他在每一首诗下都注明了“赋也”、“比也”或“兴也”.他还给每一个字下了简明的定义:赋——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赋就是正面描写某一事物,修辞上可以用渲染、夸张的手法.比是引用一个事物来比拟另外一个事物.兴是先讲一个事物,引起主题思想中要用到的事物.这三种创作方法,赋最单纯,比和兴则似同实异,在某些作品中,不易区别.刘勰也说:“比显而兴隐”.(《文心雕龙·比兴》)朱熹对某些诗的注释,曾用“赋而兴也”,或“比而兴也”,可知他也感到不容易划定.由此,我们应当注意,这三个字并不代表绝然不同的三种创作方法,特别是比和兴.我们可以说,比是直接的比喻,兴是间接的比喻.从比喻这一作用来看,它们原是相同的.所以在文学批评的术语中,“比兴”总是结合成为一个名词,和“赋”对立.而做诗为什么要用比兴手法,为什么不能像散文一样的直说,而偏要用一个事物来比喻或兴起另一个事物?这是为了要用具体的事物形象来说明一个抽象的思想概念,即所谓形象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