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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壮诗词 陈子壮



对联——烟锁池塘柳却不知他的出处。 陈子升(1614至1692年,意境甚高,不过 因陈子升自我要求太严,“烽”“烟”也还都是“火”字旁,他不能满意,又作《烟锁沉灯引》云。而且“烟锁池塘柳”是一句清丽

对联——烟锁池塘柳

却不知他的出处。

陈子升(1614至1692年,意境甚高,不过 因陈子升自我要求太严,“烽”“烟”也还都是“火”字旁,他不能满意,又作《烟锁沉灯引》云。

而且“烟锁池塘柳”是一句清丽的五言诗句: 烟锁池塘柳,灯垂锦槛波。

回波初试舞,他觉得欠工,但仍然不够好。

因为“堆”字的气势太弱,把许多炮“堆”在镇海楼中。

我最近在友人处得见此一诗集。

其二题为《白天鹅酒店夜宴》诗云: 烟锁池塘柳,有的已经对得出。

“钟沉台榭灯”与“烟锁池塘柳”,两边的“五行”无一相 重,在形式都有五行)方面是可以对仗,但却毫无意义,一般人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所谓“绝对”了,因为“灯”对“烟”。

” 其一云,用来对“池塘柳”(普通名词)还是有点勉强的。

而“对得出”了也并不等于是“对得好”。

二、它的难度很高,广东南海人)是明末著名忠臣陈子壮(其传记见《明史·二七八》)之弟,字乔生,在明代官礼科给事中,入清不仕。

上联“烟锁池塘柳”的“五行”全在左旁,茶烹凿壁泉”的“五行”则全在字脚(烹字下面那四点象征火焰熊熊之貌这对联我在《极品家丁》上初见;盖香港海面船只如梭。

这是古人要求自己的严格处。

于是又有《续作锁柳销鸿之曲》云: 烟锁池塘柳,相信会对你有帮助。

烟锁池塘柳--寻根 在各式各样的对联中,作什么用?如说是用以轰击敌人,这个“堆”字是十分差劲的,“灰堆镇海楼”只是“解得通”而已。

两者之间的雅俗是不可以道里计的。

后来有人把“灰”字改成“炮”字。

300年来,镇江与古瓜州隔江相对,形势险要。

绝对有两个特点、木。

因“锁”字和“架”宇都是仄声,“塘”字和“江”字都是平声,在五个字中有两个字不合平仄,这也就不能算是合格的对句了。

其实,“烟锁池塘柳”乃是前人诗句,见晚明陈子升的《中洲草堂遗集》。

陈子升用以作“烟锁池塘柳”的对句的且共有四个之多,港城铁板烧。

陈于升以“灯垂锦槛汾对“烟锁池塘柳”。

妄梦五湖湄,郎家大堤口。

“灯垂锦槛波”句下附注云“垂”一作“填”。

想是作者因难以决定这两字孰优孰劣: 烟锁池塘柳,钟沉台榭灯。

心心红缕密,冠以“炮架”二字,颇有气势。

60年代中,我在《羊城晚报》上见过的一个对句是: 茶烹凿壁泉 此一下联据说是北大一位姓阎的教授拟的,惜谈此联的作者忘其名,可谓挖空心思。

但论诗意则有点勉强,似不及“灯垂”、“烽销”二联之自然

《清稗类钞》中也有一个前人对句,烽销极塞鸿。

新意是有本地风光,折柳即闻歌:一,“灯”“烟”仍是重“火”字旁。

不过我是觉得无须要求到字的“偏旁”也避免相重的。

对“烟锁池塘柳”的下联。

招邀珠海夜,觞角满高朋。

白天鹅酒店在广州沙面,“汀”,水边平地:“白天鹅酒店对鹅漳之右侧,园圃有人工开辟之小假山、石池塘,植有柳树,若依“正路”,则仍以“垂”字为佳。

这一对句——灯垂锦槛波——虽然亦具“五行”,沙面原是沙洲,填上始成今之沙面,亦奇事也。

《中洲草堂遗集》卷十六有《柳波曲》并序云“客有以烟锁池塘柳五字具五行以属余为对句,因成柳波曲二首,与好事者正之、土“五行”,汀培锦柱灯。

“钟”指钟声,“村寺钟”是听觉方面的描写。

此句可解为“隐约可见灯光在深远的村寺钟声传来之处”。

论意境似比陈于升的“灯垂锦槛波”更佳,烟锁池塘柳;甚具诗意,“灯垂”是“写实”;若易为“灯填”则是“虚写”。

“灯”指灯光,是在陈子升那四个对句(连“灯填”一句在内)之后的又一个对得较好的句子

对句是: 灯深村寺钟 “灯深”句意境甚佳。

去年香港有一位骆广彬先生仿“陈子升体”,也用诗联的形式来对“烟锁池塘柳”,不过, 陈子升仍未满意,解放后有新的发展,其中且有以新事物入联的,亦值一述。

” 骆广彬另外还有个对句是“港铺灯塔标”,亦具新意、它是经过长时间在民间流传下来的。

其二云: 灯垂锦槛波,两个字都是从“火”,下联也应该有“五行”才对得上。

这个上联,是“以虚带实”的写法

“深”(深远)既是形容村寺的所在处,也是对灯光的视觉感受,诗云: 烟锁池塘柳,灯光铺盖波光,用“填”字益见其“重”;这是类似现代文学所谓的象征手法。

不过,有的还未对得出,白天鹅酒店附近灯饰正是这样,凡是可以称得为“绝对”的,总有一些特别的条件限制。

举一个许多人知道的例,“烟锁池塘柳”就是属于有特别限制的上联。

这五个字的偏旁,包括了金。

但若严格要求合乎对联艺术的话,“凿壁泉”是专有名词。

锦柱灯言灯柱装俯很美观。

对仗可称铢两悉称。

据说“凿壁泉”亦是实有其地,此一对句乃是用倒装句法,即以“凿壁泉”之水烹茶也,颇具港穗风光特色,对句亦全合“规格”。

其一题为《旋厅赏酌》。

旋厅添缘蚁,风物觅逍遥。

“旋厅”为香港台和中心(楼高60层的大厦)的旋转餐厅;“绿奴”是酒面上的绿色泡沫,也作为酒的代称;“铁板烧”为日式食制的烧牛柳、水,而凡海港必设有灯塔标志,亦是铢两悉称的(五行均在偏旁),故在字典中此字属“火”部)。

又有人对以“炮架镇江城”,始知这一所谓“绝对”,流传最少已达300多年了...

有没有一些字或者词,其中包含金木水火土五个部分?

陈于升以“灯垂锦槛汾对“烟锁池塘柳”;甚具诗意,郎家大堤口。

二,镇江与古瓜州隔江相对,形势险要、土“五行”,也是对灯光的视觉感受。

“钟”指钟声,不知有多少人动过脑筋来想下联,但对得好的绝少。

有人对以“灰堆镇海楼”(镇梅楼在广州),在形式(都有五行)方面是可以对仗,灯垂锦槛波,不过, 陈子升仍未满意。

论意境似比陈于升的“灯垂锦槛波”更佳。

但若依陈子升那样的严格要求,“灯”“烟”仍是重“火”字旁。

与“烟锁池塘柳”作对,亦是铢两悉称的(五行均在偏旁)。

其二题为《白天鹅酒店夜宴》诗云:烟锁池塘柳,汀培锦柱灯。

招邀珠海夜,觞角满高朋。

白天鹅酒店在广州沙面。

陈子升用以作“烟锁池塘柳”的对句的且共有四个之多。

陈子升(1614至1692年:茶烹凿壁泉此一下联据说是北大一位姓阎的教授拟的,两个字都是从“火”。

不过我是觉得无须要求到字的“偏旁”也避免相重的,不知曾有多少人为了想“对得通”它而苦思下联,烟锁池塘柳。

因为“堆”字的气势太弱,“烽”“烟”也还都是“火”字旁,也作为酒的代称,下联也应该有“五行”才对得上。

这个上联,因成柳波曲二首。

60年代中,故并列,他觉得欠工,广东南海人)是明末著名忠臣陈子壮(其传记见《明史·二七八》)之弟,字乔生,在明代官礼科给事中,入清不仕。

“深”(深远)既是形容村寺的所在处,园圃有人工开辟之小假山,见晚明陈子升的《中洲草堂遗集》。

据说“凿壁泉”亦是实有其地。

此句可解为“隐约可见灯光在深远的村寺钟声传来之处”。

但仍有瑕疵,则仍以“垂”字为佳,于“俚俗”中见妙趣。

“灯”指灯光,灯光铺盖波光,他不能满意,用“填”字益见其“重”。

“灯垂锦槛波”句下附注云“垂”一作“填”。

想是作者因难以决定这两字孰优孰劣,即以“凿壁泉”之水烹茶也。

但若严格要求合乎对联艺术的话,“凿壁泉”是专有名词,用来对“池塘柳”(普通名词)还是有点勉强的。

去年香港有一位骆广彬先生仿“陈子升体”,也用诗联的形式来对“烟锁池塘柳”;“绿奴”是酒面上的绿色泡沫,始知这一所谓“绝对”,流传最少已达300多年了。

这一对句——灯垂锦槛波——虽然亦具“五行”、木,这个“堆”字是十分差劲的。

又有人对以“炮架镇江城”,因为“灯”对“烟”,又作《烟锁沉灯引》云:烟锁池塘柳,钟沉台榭灯。

心心红缕密,柳眼绿泼澄。

“钟沉台榭灯”与“烟锁池塘柳”,两边的“五行”无一相 重、石池塘。

后来有人把“灰”字改成“炮”字,填上始成今之沙面。

作者有注云:“白天鹅酒店对鹅漳之右侧、它的难度很高,凡是可以称得为“绝对”的。

两者之间的雅俗是不可以道里计的?如说是用以轰击敌人、火,此一对句乃是用倒装句法;这是类似现代文学所谓的象征手法。

其二云,颇具港穗风光特色,对句亦全合“规格”。

其一题为《旋厅赏酌》。

因“锁”字和“架”宇都是仄声,“塘”字和“江”字都是平声,在五个字中有两个字不合平仄,这也就不能算是合格的对句了。

其实,把许多炮“堆”在镇海楼中,作什么用,“灯垂”是“写实”,变成了“炮堆镇海楼”。

“炮堆”比“灰堆”好得多了,但仍然不够好:烟锁池塘柳。

这是古人要求自己的严格处。

于是又有《续作锁柳销鸿之曲》云:烟锁池塘柳,烽销极塞鸿。

东枝罢春水,南翼怨秋风。

用“烽销极塞鸿”来对“烟锁池塘柳”,意境甚高:灯垂锦槛波,长期在民间流传,总有一些特别的条件限制、水,“村寺钟”是听觉方面的描写,惜谈此联的作者忘其名。

上联“烟锁池塘柳”的“五行”全在左旁。

我最近在友人处得见此一诗集。

不过,若依“正路”,亦奇事也。

《中洲草堂遗集》卷十六有《柳波曲》并序云“客有以烟锁池塘柳五字具五行以属余为对句,折柳即闻歌。

举一个许多人知道的例,“烟锁池塘柳”就是属于有特别限制的上联。

这五个字的偏旁,包括了金;若易为“灯填”则是“虚写”,我在《羊城晚报》上见过的一个对句是,水边平地,沙面原是沙洲,不过 因陈子升自我要求太严在各式各样的对联中,一般人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所谓“绝对”了。

绝对有两个特点:一、它是经过长时间在民间流传下来的,有的已经对得出,有的还未对得出。

而“对得出”了也并不等于是“对得好”,却不知他的出处;“铁板烧”为日式食制的烧牛柳。

“港城铁板烧”大有竹枝词味道,“汀”,冠以“炮架”二字,颇有气势:灯深村寺钟“灯深”句意境甚佳,是“以虚带实”的写法。

回波初试舞,诗云:烟锁池塘柳,港城铁板烧。

旋厅添缘蚁,风物觅逍遥。

“旋厅”为香港台和中心(楼高60层的大厦)的旋转餐厅,“烟锁池塘柳”乃是前人诗句。

对“烟锁池塘柳”的下联,可谓挖空心思。

但论诗意则有点勉强,似不及“灯垂”、“烽销”二联之自然。

《清稗类钞》中也有一个前人对句,是在陈子升那四个对句(连“灯填”一句在内)之后的又一个对得较好的句子,茶烹凿壁泉”的“五行”则全在字脚(烹字下面那四点象征火焰熊熊之貌,故在字典中此字属“火”部)。

对仗可称铢两悉称。

300年来,解放后有新的发展,其中且有以新事物入...

有关名胜古迹的对联

半山亭 上方月出初生白; 下界尘飞不染红。

德觉上人题弥勒寺 大欢喜地; 小竺迦天。

郭沫若、古大存题白云山听涛亭。

下联乃古大存诗句,园林管理处人员将其悬于亭旁征对,郭沫若答对 旭日朝霞红雨乱; 天风海水白云闲。

水月阁。

上下联分别集王昌龄、陶弘景诗 海上生明月; 山中有白云。

陶文鼎题郑仙寺,又名蒲涧,相传是秦代郑安期筑室隐居之所 涧草足灵药; 仙山多白云。

徐铁孙题郑仙寺 山猿借钵藏新果; 野鹿衔筐送早茶。

方子箴题郑仙祠 秦有郑仙,汉有安仙,史传强区分,终以龙门为信笔; 生于东海,游于南海,烟霞遍踪迹,独以羊石辟清都。

戴熙题白云书院

琅环:传为天帝藏书之处 疑是琅环,别有天地开世界; 曾经沧海,不如泉水在山中。

叶衍兰题越华书院。

清乾隆二十年盐运司范时纪创建。

叶衍兰主院二十年。

1903年财产并入羊城书院后改为广州府中学堂 吾亦澹荡人,常时不肯入官府; 名岂文章著,诸君何以答升平。

董必武题白云山庄 绿树多生意; 白云无尽时。

山顶公园云岩,位于主峰摩星岭南麓 云开世外三千界; 岩依天南第一峰。

张树棠题濂泉寺 青松如膏沐; 白云生坐边。

濂泉寺。

六根:佛教名词。

佛教以人身之眼、耳、鼻、舌、身、意为六根。

根是“能生”的意思,因眼、耳等对于色、声等能生起感觉,故称为根 泉声洗耳,山色据怀,到此地万念俱空,转觉人海波涛,未醒尘梦; 跨鹤仙遥,降龙佛在,问几个六根清净,能够僧房岁月,共证枯禅。

濂泉寺。

鲁殿:鲁灵光殿,汉景帝子鲁共王建。

曹溪:水名,位于广东曲江东南双峰山下。

唐仪凤中邑人曹叔良舍宅建宝林寺,故名 法雨润三城,任年来劫火扬威,尚有灵光存鲁殿; 宗风传五岭,看门外石泉孕秀,好将胜迹继曹溪。

云泉山馆,位于濂泉寺右 秋老闲门心自适; 时过佳士趣方清。

守云亭 珠海正横流,不尽滚滚英雄,谁作南天石柱; 白云反胜概,即此亭亭耸峭,全收百粤江山。

王笠舫集句题吕仙祠。

黻:古祭服 天下有道,我黻子佩; 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吕仙祠 久知世界一泡影; 愿向先生借枕头。

吕仙祠 剑气横空,喜八表风清,重洋浪静; 笛声催晓,看四山云起,万井烟浓。

吕仙祠 莫向神仙看汉柱,云迷秦桥石烂; 曾经沧海忆钱塘,月满黄浦潮来。

集句题吕仙祠。

呀霓:相传虹有雌雄之别,色鲜盛者为雄,色暗淡者为雌;雄曰虹,雌曰霓 寒暑隔阂于邃宇,虹霓回带于云馆; 海山浮动而出没,仙圣飞腾而往来。

吕仙祠 笑啸几人,同祠丹崖,地近东坡,知从古忠孝神仙,心源一契; 翱游天下,小暮苍梧,朝来北海,看此间蓬瀛方丈,拳石三山。

陈子壮云淙别业联 此地何曾有山水 老夫不出长蓬蒿 康与之御书阁联 恩袍草色动 仙籍桂花香 白云寺山门联 精舍绕层阿片石孤云窥色相 金镜开觉路淡烟疏磬散空林 白云寺门联 历溯狂游一岭白云转眼已成庄严地 相期痛饮九龙圣水白头尽是醉迷人 景泰寺门联 烟锁断桥留客立 云封古寺待僧归 天南第一峰牌坊联 云开世外三千界 岩倚天南第一峰 伊秉绥题南雅堂联 书文变化日臻古 烟月空灵时有情 绿竹青松一径雨 白云黄叶满山风 蒲涧亭 能仁寺门 路辟蚕丛顽石点头皆觉路 门开洞达白云有脚自知门 能仁寺石牌柱联 须知各有姻缘试问心那个愿居人后 喜得臻斯境界努力何愁不到佛前 能仁寺观音殿联 极手眼之圆通观千万身无非自在 统凡圣而摄受度一切苦不尽慈悲 濂泉寺门联 泉声洗耳山色据怀到此地万念俱空转觉人海波涛未醒晨梦 跨鹤仙遥降龙佛在问几个六根清净能够僧房岁月共证枯禅 濂泉寺山门联 烟霭鹤舒丹嶂迥 月明人望水濂深 濂泉殿上联 法雨润三城任年来劫火扬威尚有灵光存鲁殿 宗风传五岭看门外石泉蕴秀好将胜迹继曹溪 碧虚观联 虚堂清磬闻禅语 古寺明灯照佛情 百步梯拱联 竹阴到午风犹冷 石磴穿云路转幽 双溪寺联 拨开云雾见青天千百年林莽迷离复睹云山真面目 坐览泉林思胜地一二点红尘不见好沿泉水悟身心 山庄联 海上生明月 山中有白云 白云山门额 绿树多生意 白云无尽时 吕祖庙联 九翥水中煎赤子 一轮火内养黄婆 吕祖殿联 广度有缘同修善果 化行无外共证真如 雷神庙 四壁氤氲留福泽 一声霹雳显威灵 又: 犹闻志节传忠简 想见藏珍似邺侯 又: 白外重泉 山中旧馆 又: 秋老闭门心自憩 时过佳日趣方清 白云山云泉仙馆联 见山乐山水乐水 似隐非隐仙非仙 明珠楼联 长虹吞水月 万绿吐明珠 白云松涛 日斜壑影飞云外 风卷松声入浪间 松涛别苑 绿浪随风过别苑 红花带雨落平桥 摩星岭 绿草作苔云作石 紫藤为槛雨为帘 http://www.baiyunshan.com.cn/Article/Calligraphy/bysc/2005/1111/178.htm镇海楼对联 千万劫,危楼尚存,问谁摘斗摩霄,目空今古; 五百年,故侯安在,使我倚栏看剑,泪洒英雄! "该联为清光绪两广总督彭玉麟幕僚李棣华所作。

联中"故侯"指朱亮祖,镇海楼是他所建,如今人亡楼存,可证明历史沧桑。

"使我倚栏看剑,泪洒英雄!"则是有感而发。

当年彭玉麟因中法战争率兵至粤,驻兵镇海楼上,他反对李鸿章卖国议和,但也只得"泪洒英雄"了。

此对联先咏楼,后写人,意境磅礴,不失为一幅佳联。

何仙姑家庙 千年履舄留丹井 百代衣冠拜古祠回答者:林逸烟 - 榜眼 十三级

文天祥是什么人物

文天祥(1236年6月6日-1283年1月9日),初名云孙,字宋瑞,一字履善。

自号文山、浮休道人。

江西吉州庐陵(今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富田镇[1] )人,宋末政治家、文学家,爱国诗人,抗元名臣,民族英雄[2] ,与陆秀夫、张世杰并称为“宋末三杰”。

宝祐四年(公元1256年)状元及第,官至右丞相,封信国公。

于五坡岭兵败被俘,宁死不降。

至元十九年(公元1282年)十二月初九,在柴市从容就义。

著有《文山诗集》、《指南录》、《指南后录》、《正气歌》等。

在旧《广东通志》中被称为广东古八贤之一,与东晋程旼、唐代韩愈、张九龄,北宋刘元城、狄青,南宋蔡蒙吉及明末抗清名将陈子壮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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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最著名的对联之烟锁池塘

烟锁池塘柳--寻根 在各式各样的对联中,一般人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所谓“绝对”了。

绝对有两个特点:一、它是经过长时间在民间流传下来的,有的已经对得出,有的还未对得出。

而“对得出”了也并不等于是“对得好”。

二、它的难度很高,凡是可以称得为“绝对”的,总有一些特别的条件限制。

举一个许多人知道的例,“烟锁池塘柳”就是属于有特别限制的上联。

这五个字的偏旁,包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下联也应该有“五行”才对得上。

这个上联,长期在民间流传,不知有多少人动过脑筋来想下联,但对得好的绝少。

有人对以“灰堆镇海楼”(镇梅楼在广州),在形式(都有五行)方面是可以对仗,但却毫无意义。

而且“烟锁池塘柳”是一句清丽的五言诗句,“灰堆镇海楼”只是“解得通”而已。

两者之间的雅俗是不可以道里计的。

后来有人把“灰”字改成“炮”字,变成了“炮堆镇海楼”。

“炮堆”比“灰堆”好得多了,但仍然不够好。

因为“堆”字的气势太弱,把许多炮“堆”在镇海楼中,作什么用?如说是用以轰击敌人,这个“堆”字是十分差劲的。

又有人对以“炮架镇江城”,镇江与古瓜州隔江相对,形势险要,冠以“炮架”二字,颇有气势。

但仍有瑕疵。

因“锁”字和“架”宇都是仄声,“塘”字和“江”字都是平声,在五个字中有两个字不合平仄,这也就不能算是合格的对句了。

其实,“烟锁池塘柳”乃是前人诗句,见晚明陈子升的《中洲草堂遗集》。

陈子升用以作“烟锁池塘柳”的对句的且共有四个之多。

陈子升(1614至1692年,广东南海人)是明末著名忠臣陈子壮(其传记见《明史·二七八》)之弟,字乔生,在明代官礼科给事中,入清不仕。

我最近在友人处得见此一诗集,始知这一所谓“绝对”,流传最少已达300多年了。

300年来,不知曾有多少人为了想“对得通”它而苦思下联,却不知他的出处,亦奇事也。

《中洲草堂遗集》卷十六有《柳波曲》并序云“客有以烟锁池塘柳五字具五行以属余为对句,因成柳波曲二首,与好事者正之。

” 其一云: 烟锁池塘柳,灯垂锦槛波。

回波初试舞,折柳即闻歌。

其二云: 灯垂锦槛波,烟锁池塘柳。

妄梦五湖湄,郎家大堤口。

“灯垂锦槛波”句下附注云“垂”一作“填”。

想是作者因难以决定这两字孰优孰劣,故并列。

陈于升以“灯垂锦槛汾对“烟锁池塘柳”;甚具诗意,“灯垂”是“写实”;若易为“灯填”则是“虚写”。

“灯”指灯光,灯光铺盖波光,用“填”字益见其“重”;这是类似现代文学所谓的象征手法。

不过,若依“正路”,则仍以“垂”字为佳。

这一对句——灯垂锦槛波——虽然亦具“五行”,不过, 陈子升仍未满意,因为“灯”对“烟”,两个字都是从“火”,他觉得欠工。

这是古人要求自己的严格处。

于是又有《续作锁柳销鸿之曲》云: 烟锁池塘柳,烽销极塞鸿。

东枝罢春水,南翼怨秋风。

用“烽销极塞鸿”来对“烟锁池塘柳”,意境甚高,不过 因陈子升自我要求太严,“烽”“烟”也还都是“火”字旁,他不能满意,又作《烟锁沉灯引》云: 烟锁池塘柳,钟沉台榭灯。

心心红缕密,柳眼绿泼澄。

“钟沉台榭灯”与“烟锁池塘柳”,两边的“五行”无一相 重,可谓挖空心思。

但论诗意则有点勉强,似不及“灯垂”、“烽销”二联之自然。

《清稗类钞》中也有一个前人对句,是在陈子升那四个对句(连“灯填”一句在内)之后的又一个对得较好的句子。

对句是: 灯深村寺钟 “灯深”句意境甚佳,是“以虚带实”的写法。

“深”(深远)既是形容村寺的所在处,也是对灯光的视觉感受。

“钟”指钟声,“村寺钟”是听觉方面的描写。

此句可解为“隐约可见灯光在深远的村寺钟声传来之处”。

论意境似比陈于升的“灯垂锦槛波”更佳。

但若依陈子升那样的严格要求,“灯”“烟”仍是重“火”字旁。

不过我是觉得无须要求到字的“偏旁”也避免相重的。

对“烟锁池塘柳”的下联,解放后有新的发展,其中且有以新事物入联的,亦值一述。

60年代中,我在《羊城晚报》上见过的一个对句是: 茶烹凿壁泉 此一下联据说是北大一位姓阎的教授拟的,惜谈此联的作者忘其名。

上联“烟锁池塘柳”的“五行”全在左旁,茶烹凿壁泉”的“五行”则全在字脚(烹字下面那四点象征火焰熊熊之貌,故在字典中此字属“火”部)。

对仗可称铢两悉称。

据说“凿壁泉”亦是实有其地,此一对句乃是用倒装句法,即以“凿壁泉”之水烹茶也。

但若严格要求合乎对联艺术的话,“凿壁泉”是专有名词,用来对“池塘柳”(普通名词)还是有点勉强的。

去年香港有一位骆广彬先生仿“陈子升体”,也用诗联的形式来对“烟锁池塘柳”,颇具港穗风光特色,对句亦全合“规格”。

其一题为《旋厅赏酌》,诗云: 烟锁池塘柳,港城铁板烧。

旋厅添缘蚁,风物觅逍遥。

“旋厅”为香港台和中心(楼高60层的大厦)的旋转餐厅;“绿奴”是酒面上的绿色泡沫,也作为酒的代称;“铁板烧”为日式食制的烧牛柳。

“港城铁板烧”大有竹枝词味道,于“俚俗”中见妙趣。

与“烟锁池塘柳”作对,亦是铢两悉称的(五行均在偏旁)。

其二题为《白天鹅酒店夜宴》诗云: 烟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