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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训诗词 驻训



去西藏当兵山地步兵就像高原上的幽灵,没有人能足够地接近他。而隐藏在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的一支高原山地部队,更是让人捉摸不定。即使在外军资深专家眼里,这支能够在青藏高原无人区及高山峡谷密林区遂行任务的部

西藏当兵

山地步兵就像高原上的幽灵,没有人能足够地接近他。

而隐藏在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的一支高原山地部队,更是让人捉摸不定。

即使在外军资深专家眼里,这支能够在青藏高原无人区及高山峡谷密林区遂行任务的部队也有无数的不解之谜。

虽然新华社的军事记者几乎可以全军通行无阻,但为这次采访成行却花费了前所未有的功夫,我们的期待之心从三月一直熬到七月,当我们终于走进尼洋河畔那花园般的营区,高原反应带来的头痛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沿着深深长长的雅鲁藏布大峡谷,印度洋的暖湿气流非常辛苦千里迢迢地吹到这里,使这片海拔3000多米的地方成为美丽的“西藏江南”。

如果在翠山环抱的营区内留张影,完全可以把它当做是云南的某个地方,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有的两朵高原红,和高原人才有那种灿烂纯净的笑容,提醒你这是西藏。

西藏边防战略地位极其重要,但因其自然环境恶劣驻军难度太大,绝大部分地区高寒、缺氧、气压低,不宜人类生存。

此外,整个青藏高原交通困难,即使修筑简易的行车路也要比其他地方的高等级公路付出更多成本。

由于山体结构年轻,泥石流、塌方、雪崩及大的山体变化时有发生,修好的路一夜之间就可能无影无踪。

有的地区甚至每年大雪封山八九个月,交通完全中断。

因地形复杂,气流十分怪异,直升机在这里同样难以找到用武之地,二战时的死亡航线“驼峰航线”正是在这一地区。

种种原因表明,在海拔相对较低的地方,装备并训练一支适应在无人区作战的戍守边关山地劲旅,是稳固西藏边防的最好办法。

这支部队前身是解放战争中在长春起义的国民党滇军第60军暂编21师,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并有突出战绩。

别出心裁的山地行进 也许是我们的运气好,也许是部队领导的有意安排,我们刚到的第一个晚上部队就“进入状况”了。

凌晨5点,上级首长命令部队演兵开始。

早晨8点40分,我们已经坐在某直属连的兵车里向峡谷深处摩托化开进。

这就是精锐部队的速度,只要一声令下,人员、车辆、武器装备弹药、后勤保障在十几分钟内全部到位。

虽然驻藏部队车辆的性能都很好,但是在河水冲出的乱石滩上行进,每辆车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我们执意和战士一起坐在卡车的大箱里,剧烈的颠簸使人觉得变成了瓶子里的水和油,被一个想混合两者的人使劲摇晃,全身就快成一浑沌了。

此刻尚无敌情,驾驶员不停地通过各种方式向临近战友传递信息,车灯以让人眼花缭乱的组合闪烁着,我们三人完全不懂它的含义,陪同我们的宣传干事小郭主动当起翻译:哪种灯光表示加速,哪种表示遇小股敌人袭扰等等。

走上盘山路时,一个奇妙的现象出现了。

简易的盘山路九转十八弯,有的弯度过大,稍大一点的车要经过一次倒车才过得去。

我们等在路边,想看看最后一个梯队炮兵,怎么把他们的大炮拖上去。

下面传来的发动机声明显深沉了,肯定是炮兵。

可是炮呢,炮怎么不见了?把炮扔了还怎么打仗?这时,两颗信号弹腾空而起,我军遇蓝军空袭。

马上,防空火炮就发出吼叫,原来,炮全装到卡车大箱上。

把车顶帆布一揭,车都不用停,各种火炮就可以旋转**度,俯仰角15~90度进行射击。

我们惊叹战士的智慧,这样一来,机动过程受地形影响大大减少,机动速度也提高许多倍。

进军峡谷深处 中午12点,部队到达指定位置,12点半,当我们还在互相按摩发酸的腿脚,上面通知情况解除,可以开饭。

说着,饭菜的香味就猛地钻进鼻子。

现在野炊都用汽油炉煮饭,再不用辛苦地挖排烟灶,但精美的四菜一汤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魔术般地端上桌来,还是让人感到吃惊。

香味还吸引了附近的百姓,几个藏族同胞拿着塑料袋、饭盆等在饮事班旁,未加工过的米和菜白送给他们也不要,因为他们自己做不出这样可口的饭菜。

看得出来,部队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演兵,军地双方对此事已有默契。

所有食物统统被收在一个容器里,迫不及待拿走大快朵颐去了。

几个八九岁的孩子等不及,抓了一把大嚼,结果吃到放了辣椒的菜,辣得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指着水桶向解放军说:“吐其其、吐其其(谢谢)”,惹得大人们哄堂大笑。

这支部队总会让人感到意外,就在我们躺进刚刚建成的帐篷午睡的时候,战士们却没有休息,他们要把自己伪装起来。

一觉醒来,站在高处一望,山风吹过峡谷,一片绿色摇曳,那么多的部队、那么多的车辆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河水在蓝天的映衬下呈现出诱人的碧绿色,像液态的宝玉;几只牦牛在河边的草地上悠闲地啃着青草;白云则一律悬挂在看上去只有百米高的山间,仿佛伸手可得。

我们正在计算把这块地放在北京每年可以收入多少钱,英勇的山地步兵已经向峡谷深处进发,再往里走任何机械都成了废铁,只能靠人的双手双脚。

高山峡谷山势陡峻,河谷深窄,地形起伏急骤,高差悬殊,有的可达3000米。

雅鲁藏布江水量充裕,流速在2~4米/秒,河岸陡壁较多。

地形横断割裂,加之山高林密,植被繁茂,逾越沟谷山岭极为困难。

这里气候垂直变化明显。

河谷地带气候温暖,夏季炎热,最高气温37度,冬季无雪。

通常海拔每升高150米气温下降一度,谷底和山顶,同一时间内温差可达15~20度,海...

野外驻训帐篷对联,六到七个字。

要有虎气、霸气、硬骨头作风。

急需...

推荐《铁军》编导陆海宁一篇感想文章 这是央视3套“电视诗歌散文”栏目编导陆海宁的一篇感想文章,我读了为之感动。

这部纪念建军八十周年特别节目七集专题片的播后感,希望对你有帮助。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铁军! ──写在七集电视散文系列《铁军》播出后 在铁军面前,我能说些什么呢?唯有谦恭、谦恭、再谦恭才是啊! 150个日日夜夜,近1000分钟拍摄素材,62位采访人员……汇成的是一部210分钟的作品──《铁军》,一个半月的播出。

可是,不够!这一切还不够!!在铁军部队,仅仅用这些数字,是记录不完他们的。

正如这部系列片的撰稿胡世宗老师所言,“这支部队有太多英雄模范事迹,你根本无法写完。

” 是啊,210分钟对于一支有着82年辉煌历程的英雄部队而言,显然太微不足道了。

所以,我不止一次提醒自己:只有210分钟!只有45天!只有14次播出!我要怎样让全国观众在这14次机会里认识铁军、了解铁军?我又要怎样让我挚爱的铁军在镜头里展现出他们最精彩、最动人、最美丽的一面?后期制作过程中,每一帧画面、每一句对白、每一首歌曲、每一声音效,都会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小心翼翼地看着一集集作品在指尖成形,在屏幕上闪现,从心底流淌出来的那份情感,犹如孕育一个新生命那般喜悦而欣慰。

但更多的时候,是在一片情不自禁的泪光中,随着那首熟悉的主题歌《铁军魂》,留下点点滴滴对铁军感动的记忆

作曲李唯老师的一句话让我很有同感:“我不是被自己的作品打动,而是被战士打动。

” 走在铁军的军营里,会有一种感受,那就是:肃然起敬!坐在战士身边与他们交谈,会有一种体会,那就是:纯粹朴实!军营是那么严整划一,但军营的主人们却在这方寸间书写着他们精彩的人生

喜欢读他们的眼神,那眼神是那么澄澈,目光是那么锐利,即使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他们也是那样坚定不移;我喜欢看他们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灿烂,即使略带含蓄,也会透射出太阳的光芒;我喜欢听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响亮,即使喊破喉咙,他们的胸膛里也会迸发出最豪迈的歌声!还有,撩起军衣,我轻轻触碰他们的皮肤,啊,那是怎样的皮肤?!渗着汗渍、挂着盐粒、刻着伤疤,黑红得透亮。

“粗糙”已不足以形容这晒脱了一层又一层皮的年轻的躯体,但我却从他们身上品出了汗水的味道、盐粒的意义、伤疤的价值。

那时,我相信我的心情和他们肩膊上担着的重任一样沉! 铁军的生活超出我想象的艰难而辛苦,但战士们却在这简单而苦涩的生活里寻找着诗意、寻找着快乐

采访诗人康桥时,她告诉了我一个有关“太阳花”的故事

起先,我以为她说的就是向日葵,但后来才明白那其实是一种无名的小花,向阳就能遍地盛开。

战士们喜欢它,便给它取名叫“太阳花”。

扫地的时候,他们生怕碰坏花儿,每次都会轻轻地从旁边扫过。

啊,太阳花!我的战士兄弟们啊,你们的心不就是一棵棵太阳花吗? 在部队驻训地一间简陋的营房里,墙上挂着的一把吉它吸引了我的目光。

它的主人叫廖鸿,是个皮肤黝黑、眉眼里透着诚朴的小伙子。

问他会不会弹,这个战士先是非常腼腆地一笑,半晌才轻轻地说,“刚学没几天,弹不成曲,只是为了休息时给大伙解解闷,才这么‘拨拉’几声。

”但,就是这么几个单一的音符弹奏出来的“乐曲”,却是这方远离喧嚣城市的山野中最美妙、最悦耳的声音了。

战友们会随着他的琴声,用一种含蓄但却饱满的声音哼唱,唱他们当兵的梦想,唱他们青春的人生,唱他们无愧的忠诚! 采访的时间是短暂的,但采访的铁军人、铁军事却带给我永远挥之不去的印象。

至今,我仍然是饱蘸着热泪写下他们的事迹。

那是一次拍摄途中,车驶出师部营院没多久,路过一个喧闹的街口,我突然发现同行的康保平干事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焦虑。

我当时不解,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望去,只见熙来攘往的路边,一个苍老的身影徘徊着,踟躇不前。

“那是我妈妈,她不会过马路。

”许久,康干事才慢慢吐出这句话。

“让车靠边停一下吧,你扶她过个街。

”但,他拒绝了我的建议,说“别耽误了拍摄”。

车,最终还是没有停下。

我再次转过身去,渐行渐远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但那丝焦虑的眼神却在脑海里愈加清晰。

后来,我又得知,老两口从湖北老家到洛阳探亲,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盼着儿子能回家吃一口热饭、喝一口热汤,但几个月过去了,近在身边的儿子却因工作繁忙,一直没能如老人的愿。

这样的事情在你我身边随时随地都会发生。

不只是康干事,在我的采访记录里,还有张红星、张新起、王建民,甚至是驻守在铁军部队的军区各级领导们,为了做好自身工作,远离亲人,远离故土……这一幕幕现实中的场景,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叫人难以忘却。

每当我坐在他们身边,望着他们的脸,握着他们的手,听他们平静地谈起这些“琐事”时,心里总会涌动起阵阵酸楚。

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我:在部队,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面对这样的释然,我无言。

但我的内心依然有声音在呐喊:这就是我们和平年代的军人啊!因为这样渺小的事迹,才让我愈加感觉到你们的可爱,你们的伟大!我要说,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