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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析中国古典诗词东方艺术美的特征



1.含蓄性,中国古代的诗词会通过各种表现方式,描写方式含蓄的表达自己的潜在意思!2.艺术性,比如《诗经》里还分为风、雅、颂,其他的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都是古代人民思想的结晶!3.传承性

1.含蓄性,中国古代的诗词会通过各种表现方式,描写方式含蓄的表达自己的潜在意思!

2.艺术性,比如《诗经》里还分为风、雅、颂,其他的汉赋,唐诗

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都是古代人民思想的结晶!

3.传承性,每种文体的产生都有其内在的传承,就好像词被称作“诗余”一样!

我目前只能总结这么多了!

浅谈中国古典诗歌如何表现主题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从上古的“在河之洲”唱起“关关雎鸠”的歌谣开始,中国诗人便一发而不可收:从集体的演唱到文人的独自创作,从高高在上的帝王到无名无姓的妇孺,都在用这一种形式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感受。

历经数千年的发展、演绎、吸取、创新,不仅使诗歌的内容日趋丰富、包罗万象,形式也灵活多样、各尽其长,名人名篇更是层出不穷、叹为观止,为我国文化史写上了最靓丽的一笔。

那么诗人是如何在短小、精悍的这一体裁中表情达意的呢?笔者试以“离别”这一主题的诗歌为例,以点带面,谈谈自己浅显的认识。

自古以来,人们为了心中的某种情感,远道而来,或觥筹交错,饮酒赋诗;或两情依依,互诉衷肠;或曲水流觞,畅叙幽情;或高山流水,一唱一和。

然而“相见时难别亦难”(李商隐《无题》),“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诗歌中表现“离别”主题的名篇佳作似乎远远多于表现相聚的,即使像《兰亭集序》《滕王阁序》这样的表现文人聚会盛况的传世名篇,也难免发出“死生亦大”“盛宴难再”的感慨。

究其原因,大概是“多情自古伤离别”,离别的伤感更能触动诗人脆弱的心弦,更能激发诗人敏感的诗情,也更能让诗人感悟人生的聚少离多、命途多变。

具体诗人是如何表现这种“离别”的情绪的呢?笔者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浓重的环境渲染王国维说:“一切景语即情语。

”(《人间词话》)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是我国古典文学的主要特征,在诗歌中体现得尤为突出。

尽管范仲淹说过人应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诗人往往是唯心的、主观的,他们认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他们认为“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他们认为“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他们认为“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等等,情感是他们看待事物的主体,一切客观的存在是服务于情感的,所以景物已不再是单纯的景物,是作者感情的先行者,是抒发感情的载体。

古道边的依依杨柳,吹拂着不忍离去的戍子之心;深千尺的“桃花潭水”是汪伦对李白的友谊;客舍外青青的柳色,是王维对朋友的依依惜别;长亭外一声声凄切鸣叫的寒蝉,让柳永的心更添几分惆怅……二、细腻的情感刻画浓重的环境描写只是为了渲染一种气氛,而这类诗歌的主题在于抒发“离别”的情感,离别的情感又体现在不同的细节中。

慈母把对爱子的“意恐迟迟归”寄托在“临行密密缝”(贾岛《游子吟》)中,李白用“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送友人》)表达对友人的依依不舍之情,而王维则通过“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来表达对友人的无限关切,“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柳永与恋人别离时的缠绵悱恻、欲说不能,而高适则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别董大》)的豪迈,掩盖了许多离别的忧伤,给远行的朋友以极大的鼓舞与勉励。

三、典型的意象选取中国古典诗歌十分讲究意境的创设,选取典型的意象来抒情,这样不仅显得意境优美,感情含蓄,而且情景交融、心物合一,境界自出。

王国维说:“有境界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人间词话》)清王夫之《萱斋诗话》中曰:“情景名曰二,而实不可离。

”就“离别”这一主题的诗歌中,大致会用以下的意象。

1.杨柳。

它源于《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杨柳的依依之态和惜别的依依之情融合在一起。

“柳”与“留”谐音,古人在送别之时,往往折柳相送,以表达依依惜别的深情,以至许多文人用它来传达怨别、怀远等情思。

如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中的“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柳永《雨霖铃》中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等都有此种含义。

2.长亭。

古代路旁置有亭子,供行旅休憩或饯别送行。

北周文学家庾信在《哀江南赋》中说:“十里五里,长亭短亭。

”谓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

“长亭”作为一个蕴含着依依惜别之情的意象,在古代送别诗词中不断出现。

如“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李白《菩萨蛮》)“寒蝉凄切,对长亭晚”等,而王实甫《西厢记》中的“长亭送别”片段则将这一意象的内涵推至一个高峰。

3.酒。

元代杨载说:“凡送人多托酒以将意,写一时之景以兴怀,寓相勉之词以致意。

”(《诗法家数》)酒在排解愁绪之外,还饱含着深深的祝福。

将美酒和离情联系在一起的诗词多不胜举,如“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白居易《琵琶行》),尽管他们“都门帐饮无绪”,但送别的酒是少不了的。

在中国历史上,与酒结下不解之缘的更为突出的则是李白,他说:“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金陵酒肆留别》)“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而在《客中行》中则更为洒脱:“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酒成了离别的佐料。

四、鲜明的衬托对比柳永在《雨霖铃》中写道:“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这是写词人与他心爱的人离别之后,乘舟而去,消失于苍茫的海雾之中,境界宽...

关于赞美中华诗词

1.《 黄鹤楼》 人海茫茫, 有谁知, 情为何物? 只有这: 扬子江水, 依旧东去。

天上天公若相问, 人间愁恨无重数。

对苍天, 我大笑声声, 振残绿。

千古恨, 到今无。

天有情, 天亦怒。

人道是: 天无绝人之路, 是非之地不留人, 天下自有留人处。

大丈夫, 可杀不可辱! 死何惧?2. 《玉台咏》 南望故乡, 云海中: 景色如画。

叹游子, 千里万里, 空劳牵挂。

岁月多少忧和喜? 人生几许苦与辣? 向慈母, 梦中再诉说, 我不怕。

男子汉, 大丈夫。

拿得起, 放得下。

纵无人和我, 齐驱并驾。

风里依旧敢逞雄, 雨中何妨再称霸? 古人云: 一笑乾坤大, 任叱咤。

3. 《关山行旅图》 来去匆匆, 一路上, 山寒水碧。

放纵着: 冲天豪情, 凌云壮志。

鞠躬尽瘁轻生死, 多少年来如一日。

流言中: 虽千人万人, 吾往矣。

天下人, 天下事。

天地间, 有正气。

任热血洒遍, 神州大地。

待到春风吹来时, 高奏凯歌唱盛世

向天上, 天公借天力, 跨世纪!4. 《祭黄帝陵》 长江黄河, 奔流着, 中华血脉。

五千年, 涛声依旧, 雄风犹在。

席卷神州血与火, 倾注人间情和爱。

汇集成, 诗词三百首, 尽感慨。

论是非, 言成败。

通古今, 晓中外。

忘却了英雄, 多少无奈? 天生神勇冠三军, 宇宙大气横九派。

居东方, 引领全世界, 划时代。

5.《金错刀行》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6.《示儿》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有关中国的诗歌 百度知道

诗歌的起源与发展 在我们这个诗的国度,几千年来,诗歌一直是文学史的主流。

诗是怎么样产生的呢?原来在文学还没形成之前,我们的祖先为把生产斗争中的经验传授给别人或下一代,以便记忆、传播,就将其编成了顺口溜式的韵文。

据闻一多先生考证.[诗]与[志]原是同一个字,[志]上从[士],下从[心],表示停止在心上,实际就是记忆。

文字产生以后,有了文学的帮助,不必再死记了,这时把一切文字的记载叫[志]。

志就是诗。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歌的称谓又是怎样来的呢?诗和歌原不是一个东西,歌是人类的劳动同时产生的,它的产生远在文学形成之前,比诗早得多。

考察歌的产生,最初只在用感叹来表示情绪,如啊、兮、哦、唉等,这些字当时都读同一个音:"啊"。

歌是形声字,由"可"得声。

在古代[歌]与[啊]是一个字,人们就在劳动中发出的[啊]叫作歌。

因此歌的名字就这样沿用下来。

既然诗与歌不是一回事,后来为什么又把二者连在一起以[诗歌]并称呢?这只要弄清楚它们的关系就明白了。

歌,最初只用简单的感叹字来表示情绪,在语言产生之扣,人类对客观事物的认识逐步深化,情绪更加丰富,用几个感叹字表达远远不够用了。

是在歌里加进实词,以满足需要。

在文字产生之后,诗与歌的结合又进了一步,用文字书写的歌词出现。

这时,一支歌包括两个部分:一是音乐,二是歌词,音乐是抒情的,歌词即诗,是记事的。

这就是说,诗配上音乐就是歌,不配音乐就是诗。

最初的诗都能配上音乐唱,歌就是诗,诗就是歌。

关于诗与歌的结合,我国古籍中很早就有论述。

《毛诗序》:"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尚书》:"诗言志,歌永言"这便形象地指出了诗与歌的内在联系。

由于这种情况,后来人们就把诗与歌并列,称为[诗歌],目前,诗歌已经成为诗的代名词了。

诗歌何时称之首 在古代,诗歌最初称"篇"或"章",而不称"首"。

例如我国最早的《诗经》,叫"三百篇",屈原的诗叫"九章",诗歌称"首",最早出现于东晋初年。

当时有个名叫孙绰的诗人,在《悲哀诗序》中写道:"不胜哀号,作诗一首

"一个名叫支通的人,在《咏禅道人诗序》中写道:"聊箸诗一首。

"从此,人们普遍称诗为首。

诗人的来源 诗人一词,战国时就有了,何以为证,《楚辞.九辩》注释说:"窃慕诗人之遗风兮,愿托志乎素餐。

"《正字通》注释说:"屈原作离骚,言遭忧也,今谓诗人为骚人。

"这便是诗人后一词的最早提法,从此以后,诗人便成为两汉人习用的名词。

辞赋兴起之后,又产生辞人一词。

杨子云《法言.吾子篇》说:"诗人之赋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用"则"和"淫"来划分诗人与辞人的区别,足见现汉代是把诗人看得很高贵,把辞人看得比较低贱。

六朝以后,社会上很看重辞赋,认为上不类诗,下不类赋,以此又创立了"骚人"一词。

从战国而至盛唐,诗人、骚人的称号受人尊敬。

中国古典诗歌语言的音乐美 文学艺术的各种形式互相渗透、互相影响,是文艺史上带有规律性的现象。

而在各种文艺形式中,诗歌是最活泼、最有亲和力的一种。

它和散文结合,成为散文诗;和戏剧结合,成为歌剧。

它和绘画所使用的工具虽然不同,但是互相渗透和影响的关系却显而易见。

古希腊抒情诗人西蒙尼德(Simonides)说:“诗为有声之画,画为无声之诗。

”我国的张浮休也说:“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

”苏东坡则说:“少陵翰墨无形画,韩干丹青不语诗。

”逸盈玮说:“朗诵诗歌会浮现出作者所描述的画面里,谱写诗歌会浮现出作者所想象的画面里。

”都指出了诗与画的密切关系。

至于诗歌和音乐的关系就更密切了。

西方的文艺理论认为诗歌和音乐部属于时间艺术。

音乐是借助声音构成的,诗歌也要借助声音来吟诵或歌唱,而声音的延续即是时间的流动。

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

中的每一篇都可以合乐歌唱。

《墨子?公益篇》里“弦诗三百,歌诗三百”的话可以为证。

《诗经》风。

雅、颂的区分也是由干音乐的不同。

诗和乐象一对孪生的妹妹,从诞生之日起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诗,不仅作为书面文字呈诸人的视觉,还作为吟诵或歌唱的材料诉诸人的听觉。

既然诗歌和音乐的关系如此密切,那么诗人在写诗的时候自然会注意声音的组织,既要用语言所包涵的意义去影响读者的感输又要调动语言的声音去打动读者的心灵,使诗歌产生音乐的效果。

然而中国古典诗歌的音乐美是怎样构成的呢,本文拟从汉语的特点入手,结合诗例,对这个问题作一番探讨。

一、节奏 合乎规律的重复形成节奏。

春夏秋冬四季的代序,朝朝暮暮昼夜的交替,月的圆缺,花的开谢,水的波荡,山的起伏,肺的呼吸,心的跳动,担物时扁担的颤悠,打务时手臂的起落,都可以形成节奏。

节奏能给人以快感和美感,能满足人们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要求,每当一次新的回环重复的时候,便给人以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见到老朋友一样,使人感到亲切、愉快。

颐和园的长廊,每隔一段就有一座亭子,既可供人休息,又可使人驻足其中细细观赏周围的湖光山色...

浅谈中国音乐与古诗词的关系

我国历代文化里,诗歌与音乐的关系密不可分。

音乐不仅对我国诗歌的内容、题材、形式和风格的形成有着深远的影响,对中国历代诗歌的生成、传播以及发展也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诗歌与音乐在向现代文明发展的过程中,两者时分时合。

诗歌是一种人们非常喜欢的艺术形式,要想弄清诗歌与音乐的关系,首先要弄清诗的根。

“诗歌”,顾名思义,“诗”和“歌”是密不可分的,好诗的诞生激发了音乐的多样化,它们就是这样相辅相成地陪伴着。

一、我国历代诗歌与音乐的历史关联性 诗是最早绽露的文学萌芽。

诗和音乐像一对孪生的姐妹,从诞生之日起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以它特有的声情韵律感染着万千读者,影响着人们的精神世界。

(一)诗歌与音乐的渊源 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每一首诗,都是可以合乐歌唱的,“风”“雅”“颂”便是根据音乐特点所做的分类。

从《诗经》到《楚辞》,以至律、绝、词、散曲,都清晰地展现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中对音乐美的追求与进步的足迹。

历代文论对此问题也不乏探索与灼见。

白居易在《与元九书》中说:“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袁枚《随园诗话》说“其言动心,其色夺目,其味适口,其音悦耳,便是佳诗”;明代诗论家谢榛的《四溟诗话》主张“诵要好,听要好……诵之行云流水,听之金声玉振”;清人刘大在《论文偶记》中说“积字成章,积章成篇,合而读之,音节见矣;歌而咏之,神气出矣。

”从几千年的中国文化来看,诗歌和音乐相结合更是水乳交融的艺术表现手段。

诗歌与音乐有很多共同之处,它们都是以抒情见长,都十分讲究节奏、韵律、音调。

我国历代诗歌都具有格律化、音乐性、“韵律美”。

在古代文化里,“音乐入诗”是个热门的话题。

音乐艺术,可谓是古代传承下来的“永恒主题”。

诗歌传唱的盛行不仅为古代文化的传播发展、继承做出了贡献。

使我国历代、现代的诗歌和音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从诗歌与音乐文化渊源的角度来研究,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视角,这会使我们对诗歌与音乐之间的认识变得更加全面和清晰。

(二)以汉代为分界的诗、乐相互关系 在我国汉代诗歌与音乐的研究领域中,中国古代文化精神史上它们也极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作用。

在汉代,人们继承并发扬了我国诗歌与音乐结合的传统,新创立的律、绝二体新诗,尤其渗透了音乐元素,比古体诗歌更适宜入乐。

由此,诗歌与音乐的交互关系密不可分,让我们重温了诗歌与音乐的融合性,在我国诗歌与音乐的演变史上,汉代是一个重要的文化演变阶段

自汉代开始,乐发达,诗鼎盛,是乐与诗的完美结合,促进了音乐与诗歌的共同发展;同时诗对乐的精妙描写, 使热衷于音乐、诗歌的人都受益匪浅;保证了音乐与诗歌朝着更加健康和理性的方向发展。

(三)现代诗歌与音乐的传承与发展 现代诗歌与传承音乐是音乐和实际意义的语言结合,这就是诗歌的本质意义所在。

而任何一个时代的诗歌形式必须是与该时代的音乐相适应的,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就会发现,现代歌曲正是现代诗歌与现代音乐的结合,反映着现代人的喜怒哀乐,强烈的抒情性是它突出的特点;它也继承了赋、比、兴的手法,也采用重章叠唱的传承方式。

因此,每个时代亦有与该时代音乐相适应的诗歌形式,音乐的变化发展必然引起诗歌形式的变化发展。

认识到现代音乐是当代的诗歌形式,那我们就不应再去盲目探索新诗的形式。

现代的人们应更加投入到现代音乐歌曲的创作中去,尤其是要投入通俗歌曲的创作中去,使这种诗歌形式得以提高,从而得到不断的新发展。

二、诗歌与音乐在文体上的相辅相成性 诗歌与音乐来自语言文字的内在支出,只有载着情感的语言,才能将潜藏在语言内部的音乐借节奏、音调、韵律美等语言形式表现出来,并引起读者们的心灵感应和共鸣,从而给人以美的享受。

以下就从诗歌和音乐的节奏、音调、韵律美来展开说明:(一)诗歌中的乐感呈现(节奏、音调、韵律美) 在我国古代生活中,任何事物的节奏都是调节感觉反应一致的,节奏在诗歌的音乐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诗歌与音乐的节奏,是由不同语音排列次序,形成抑扬顿挫的韵律,主要有一定的轻重高低的音律和一定时间间歇所形成,每一个顿数之间的时值相等,这样读、唱起来就形成了有力的节奏感,因此诗歌与音乐节奏才真正和谐、表里如一,更为融合。

历代诗歌与音乐的音调调配上也很讲究,所以读的时候抑扬顿挫,唱的时候也更富有旋律感。

音调是表达感情的,诗歌与音乐是感情宣泄的窗口,诗歌与音乐的音均是四种音调,每一个音调一旦改变其高低升降,就改变了其意义,这是音调的特色之一。

音调的高低、升降、构成了语言的音调,而高低、升降是音调的主要表现所在。

我国历代诗歌与音乐以其独有的艺术魅力,“韵律美”充分体现出诗歌与音乐的精髓之处。

诗歌具有一定的音乐性和“韵律美”。

完美的“韵律”,一方面可以加强诗歌与音乐的节奏感,达到和谐整齐的感官审美效果;另一方面则可以促进情感的抒发。

可见,诗歌与音乐的韵律与感情的抒发有很大的关系。

我国历代的诗歌与乐上十分注重“韵律美”,但“...

试论李金发的诗歌创作对中国现代主义诗潮的意义

李金发诗歌深受波德莱尔的影响。

在法国留学期间,弱国子民在异族里所受到的歧视、恋爱的无望、祖国的忧患,都使他心理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烟雾之中。

于是,以表现死亡、丑等为擅长的诗人彼德莱尔的诗歌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1921年,在饱尝了白眼之辱的环境里,李金发课余就在书籍里寻找安慰,“鲍特莱尔的《恶之花》,他亦手不释卷”了,遂成了一个“唯丑的少年”,讴歌唯丑的人生:“我抚慰我的心灵安坐在油腻的草地上,/静听黑夜之哀吟,与战栗之微星,/张其淡白之倦眼,/细数人类之疲乏,与牢之不可破之傲气。

”(《微雨·希望与怜悯》)1923年春,他在德国编好第一本诗集《微雨》。

在创作《微雨》集期间,李金发读魏尔仑、波德莱尔、萨曼、雷尼耶等的诗最多

同时,他还读福尔·瓦雷里以及耶麦等人的诗。

当时周作人、宗白华等人读了《微雨》后,称赞李金发为“东方的鲍特莱”,钟敬文认为李金发是魏尔仑的徒弟。

在柏木不满三个月的时间里,李金发又创作了第二本诗集《食客与凶年》。

这时他一方面由于潜心研究叔本华的哲学,愈加深了其悲观思想,另一方面,阅读了歌德等人的作品,诗风有所变化,较少神秘色彩。

又过六个月,李金发又写出了第三本诗集《为幸福而歌》,从这本诗集的题记、译诗所涉及的范围来看,有德国的歌德、海涅,法国的雨果、夏多布里昂等浪漫主义作家的作品。

可以看出,李金发的三本诗集的倾向日趋明晰:在象征的整体特征下,渗透了浪漫的感伤主义。

尽管李金发所吸取的影响比较杂,但是,他的诗作中最突出是对死亡、丑恶的抒写以及始终笼罩着的绝望、郁闷、悲哀的烟雾。

李金发有两句历来为人们指责的诗句:“如残叶溅/血在我们/脚上,//生命便是/死神唇边/的笑。

”在李金发看来,“死亡”是人最终的归宿,它并不可怕,“死!如同睛春般美丽,季候之来般忠实,/若你设法逃脱,/啊,无须恐怖痛哭,/他终究温爱我们。

”(《死》)可怕的倒是现实生存。

德格格尔认为,死亡能够“使自己从普通人当中解放出来”,能够使人一次性摆脱焦虑和沉沦的烦恼。

现世生活带给人无休止的压抑、焦虑、厌恶,使人产生了浓重的渺小感、孤独感、软弱感、恐惧感,(27)造成了普遍的“神经症人格”。

怎样消除这些基本因素呢?李金发认为只有死亡。

这里,我们找到了诗人歌颂死亡的根本原因,乃是在于对丑恶社会现实的彻底绝望,或者是以死来完成对生存的最有力的诅咒。

李金发对法国象征意义诗歌的借鉴,不是技巧上的,而是骨子里的。

这表现在他的诗与波德莱尔们的诗,有着同构的关系。

李金发诗歌中,有的提示了生命的虚无(如《希望的怜悯》),有的提示了灵魂的漂泊无依(《里昂车中》),有的诗歌颂死亡,以死来完成对生存的最有力的诅咒(《生活》),有的提示了上帝死掉后人的灵魂的不胜重负(《不幸》)。

李金发诗歌与波德莱尔的诗歌,在表现死亡主题时所使用权的意象有许多相异处,但是,李氏诗与波氏诗的相似处,是主要的。

在诗的主题与抒写对象上,波德莱尔在《恶之花》中突出了三大主题:死、梦幻、爱情。

李金发的三本诗集也是如此的。

传统的中国诗歌,是少有“丑怪美”的审美心理的。

我们民族肯定“生”的价值,且具有“安贫乐道”、“知足常乐”的乐感文化特点,弱化和麻痹了知识分子对苦感、愁感、丑感、恶感的感受。

在艺术表现层次上,铸造了他们不叙苦、不言贫、羞于言苦、耻于言贫的心理。

魏晋时“人的自觉”思潮对这种价值观有所冲击,但毕竟未能成为支配中国人灵魂的主要力量。

对人生、生命、生活的强烈欲求和信念,突出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进而在否定的形式中达到对个体生存价值观的肯定,这是近代人或者现代人的现代意识,在悲剧性的微笑中发掘“丑”之美,意义在于正视了生活落差、人生落差、命运落差在心灵上引起的酸辛。

要写出“丑怪美”的作品,必须具备三个层次:⑴生活上的“丑况”;⑵心理上的“丑感”;⑶诗人的表现意象。

“丑况”在主体心理上转化成强烈的“丑感”,但形成艺术表现的意象还需要特定的文化心理。

李金发在巴黎形成的“厌世、远人”、“颓废而神奇”的思想,主要并非来自民族和传统,而是在异域受《恶之花》潜移默化的结果。

例如,李金发与波德莱尔对“死”之赞美,对“生”之厌腻,都表现出了惊人的相似之处。

他们都染上了“世纪病”,心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病态的“恶”之花,其主题,乃至抒写对象都极为相象。

他们对死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爱好。

梦幻和爱情,又是象征派逃避“生”之痛苦的避风港。

现世生活使人有无边的烦恼,死神又无处不在地向人微笑。

固然,死是对生的烦恼的解脱,除了死亡之外,在象征派诗人的眼中,还有梦幻和爱情。

李金发有不少诗作都写自己对爱情至死不渝的追求,如他的《假如我死了》。

这首诗假设自己死了,其幽灵夜间走近爱人的身边,给其亲吻和抚爱,并表明自己的爱情将“统治”所爱人的整个青春与生命。

幻想的世界有两种:一为天堂,一为梦境。

《为幸福而歌·乐土之人们》属前者,《微雨·寒夜之幻觉》为后者。

浅析古典诗词与中国传统绘画的关系

诗词是中国古典文学艺术中的瑰宝,千百年来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这与古人在追求古典诗词的意境美方面做出的巨大努力是密不可分。

国学大师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有境界自成高格。

? 诗词只有达到美的至境———意境美,才能给人以真正的美感。

所谓意境美,是指文学作品中所描绘的生动图景和所体现的思想感情融合一致而形成的艺术境界的一种美的形态,它是?意象合一?的艺术升华,是想象空间的艺术化境界。

意境美体现在中国古典诗词中是多方面的。

本人结合自己的学习和教学经验,将从古典诗词中人物之形象、事物之传神及用词之精妙,来浅谈对中国古典诗词中所呈现出来的意境之美的认识。

李白、孟浩然、韦应物等 人为代表创作的山水诗,用自然清新、明艳清丽的语言描物写景,抒情表意,创作出形神兼备、情景交融、诗中有画、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澄明性灵境界。

如李白的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

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 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孟浩然“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杜甫“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 韩愈“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张志和“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柳宗元“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 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韦应物“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等等。

事 实上,意境的创造决不仅限于此,意境美是一种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的“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 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形象地说明了诗人追求意境的构思过程。

它不是简单的堆砌,而是艰苦的探索,若加工不足则失之 浅露,加工太过则失之雕琢。

最高境界是一种不露痕迹的美,正如古代的绘画一样,所传达的是意境中的神韵之美。

如王维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 啸。

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

”字字平淡无奇而境界自出,其中蕴含着一种特殊的艺术魅力,其妙处正在于其所显示的是那样一个令人自然而然为之吸引的意境,它的美在神而不在 貌,其神是包孕在意境之中的,这意境不仅给人以清幽绝俗的感受,而且使人感到,这一月夜幽林之景是如此空明澄净,在其间弹琴长啸的人又是如此悠然自乐,尘 虑皆空,真令人流连忘返。

中国古代诗歌意境美是中国古代诗人创作诗歌追求的终极目标和最高理想,是对世界美学的独特贡献,它从立意命题,内容形式上尽善尽美,追求个性与共性并重,微观与宏观统一,主体与客体交融,是浑然天成,自然和谐的审美境界。

总 的说来,意境是诗人和艺术家直觉和理解、情感和思维、意识和无意识相互交融,共处于兴奋状态下所获得的既能恰当地寄托自己的情感心意,又能巧妙地使之生发 延展的知觉表象,它只须抓住那些能唤起特定情感的自然特征,便能以一种洗练,含蓄的形式,给人以强烈的情感上的影响,使景物的特点和人的情怀自然地结合起 来,从而才能普遍引起人的喜悦或为之动容的情感,也就是美感。

以 浅谈当代古典诗歌创作中意象的继承和创新 为题作一个开题报告

论中国现代诗歌对古典意象的继承与改造【 作 者 】朱寿桐【作者简介】朱寿桐(1958.1—),男,江苏大丰人,文学博士,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鲁迅研究会理事、江苏省鲁迅研究会常务副会长。

著作有《中国现代主义文学史》(上、下卷)等多种。

一中国现代诗人对诗歌意象的认识和把握的自觉意识主要来自现代主义观念和作品的影响,但在创作过程中,他们诗歌意象的设计往往与中国传统诗歌意象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

中国古代诗歌主要是“形象思维”的产物,但由于体格和制式的限制,在表现诗人较为复杂的思想情绪时,就不能靠简单的形象比喻来完成,而必须有赖于密切型的意象;同时,中国古代诗歌成就已有了两千多年的积累,作为历史沉淀,其为后世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精华往往都压缩在意象的光盘上,因而作为现代人唤起的对于古代诗歌乃至于古代文明的情绪记忆,便很自然地通过意象得以体现。

中国传统的诗歌理论中没有明确过“意象”的概念,但这并非说传统诗人们就没有总结过“意象”现象。

其实,当古老的“比兴”说初露头角时,人们便可以从中得到有关“意象”揭示的信息

刘勰在《文心雕龙·比兴》中解释“比兴”说时已较为明确地指出了“比兴”的意象内含:“比者,附也;兴者,起也。

”而且说“比类虽繁,以切至为贵”,意即一比可指多义,正是意象化的特征。

周作人在为刘半农《场鞭集》所作的序言中也承认,中国传统的“兴”可与西方的“象征融合,构成诗化意象。

到了清代,诗批家们已经明白地发现了中国诗歌的意象化传统。

刘熙载在《艺概·诗概》中这样总结道:“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树写之。

”显然,这里的“烟霞”、“草树”已不是一般的形象,而是凝聚着诗人所体验的“山之精神”和“春之精神”等精神意含的意象了。

这段话不仅说明诗歌创作意象化的普遍化,而且也揭示了在传统诗歌表现格局中,以及在传统表现语汇的限制中,诗歌的意象化表现乃是一种必然的取法。

虽然作为现代诗歌文化基础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是以反对旧文化、反抗传统为价值指向的,但任何一个偏激地反传统的诗人也不可能摆脱优秀的传统文化遗存的深刻影响,胡适的“放脚体”新诗中就有传统意象的闪现,“五四”时代的那批诗人几乎都曾像胡适那样为挣脱不掉传统意象的缧绁而苦恼过。

更不必说在新诗创作面临着从最初得到解放时的粗暴发泄到建立新的审美规范的艰难选择时,诗人们的思维定势将不会像前述诗人那样拘囿在新旧文化对垒的框架之中,而只以是否有益于在新的诗歌形式下的思想情绪的表达为依据;何况现代诗人毕竟是喝传统文化的乳汁成长起来的,各种文化遗传信息显然会在他们不再对传统进行设防的自由心态中发挥作用。

于是,传统诗歌的意象几乎就从未间断过在新诗创作中的影响,而在像李金发这样的超越了新旧对垒的文化价值观的现代主义诗人中,传统意象的出现更是屡见不鲜。

李金发新奇怪异的象征诗最初出现的时候,一度引起舆论大哗。

人们在惊疑于其语言风格的怪诞别扭之外,还极反感于它的凭借古语而又食古不化。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遂隔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

”这是他《弃妇》中的开头,确实既泥古而又悖古,面目奇特而可憎。

殊不知他正是在超越了新旧文化价值观的基础上进行诗歌创作的,既不是想张扬古代诗歌文化以向新文学示威,也不是想改造传统诗歌以适应新观念的表现,而只是本着有利于表现的原则,试图对诗歌的格式、范型作一种探索。

他在《微雨》的“导言”中指出:“中国自文学革新后,诗界成为无治状态,对于全诗的体裁,或使多少人不满意,但这不紧要,苟能表现一切。

”“苟能表现一切”是他的唯一依据,在这样的依据上他既可以运用传统的表达,又可以探索新异的诗路,于是他的诗歌便显得那么怪异。

而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即能对这样的怪异抱宽容乃至赞赏的态度,尽管它未必理想,甚至未必妥当,因为真诚的尝试者和勇敢的探索者是不受谴责的。

超越于新旧文化价值观念,李金发一方面带着“异国的薰香”,带着法国象征主义的审美原则,一方面又不敢贸然照搬这些原则,便在尝试和探索中自然而然地向传统语体寻求承载的途径,这使得他的诗歌表达显得那么古拙。

更重要的是,象征主义那种“先锋”化的诗思对于最初的接受者和尝试得李金发来说,即使假借传统语体之力也还是难以把握的,在这样一种天地悠悠、茫然无措的情形下,尝试者和探索家的正常心态便是向前例寻证,以获得有力的心理支撑。

于是,李金发较之他以前的任何一个现代诗人都更注意采用古典意象装点自己的现代诗思。

他的充满古意的诗歌意象应该比他诗中时常出现的传统语体更有蕴味。

他这样描写他所观察到的《秋》:“勾留片刻,你将见斜阳送落叶上道”。

斜阳古道,西风落叶,是中国古代诗歌典型的秋肃意象,李金发信手拈来,不着痕迹,表现出较深厚的古代文化素养

他的《夜之歌》则唱道:“神奇之年岁,/我将食园中香草而了之”,也在仿佛不介意间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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