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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潭的古文诗词



著名的黑龙潭“三异木”就在祖师殿前。枝干横曲的唐梅,相传为唐南诏时道安和尚手植,为一卧一立两株。所以硕庆才写下了“两树梅花一潭水”。可惜它们都已相继枯死了,别看它已老态龙钟,每逢春节前夕数它开花最早

著名的黑龙潭“三异木”就在祖师殿前。枝干横曲的唐梅,相传为唐南诏时道安和尚手植,为一卧一立两株。所以硕庆才写下了“两树梅花一潭水”。可惜它们都已相继枯死了,别看它已老态龙钟,每逢春节前夕数它开花最早,粉红色的重瓣花朵,清香袭人。阮元曾写过两首赞唐梅的诗:

千岁梅花千尺潭,春风先到彩云南

香吹蒙凤龟兹笛,影伴天龙石佛龛。

玉斧曾遭图外划,骊珠常向水中探。

只嗟李杜无题句,不与逋仙季迪谈。

铁石心肠宋开府,玉冰魂魄古梅花。

边功自坏鲜于手,仙树遂归南诏家。

今日太平多雨露,当年万里隔烟霞。

老龙如见三沧海,试与香林较岁华。

这两首诗镌刻在本观碑馆之中的石碑上。作者以唐梅历经的岁月沧桑,回顾云南历史,充满了对祖国边疆神奇土地的热爱之情。

唐梅近旁便是宋柏,高28米,直插云表,枝叶茂密,古根盘结,是观中现存最雄伟挺拔的古木,距今已有八九百年的历史了。袁嘉谷曾赋《宋柏行》诗云:“风霜饱阅八百载,柏身老矣色不改。问柏何缘老不改,中坚持有性根在。”此诗既赞美宋柏饱经风霜仍生机盎然,又表达了作者高远的志向,抒情哲理融为一体,具有深刻的涵意。

明代种植的茶花树亦在院内。冬末初春,其它茶花尚含苞待放,它已花红似火,艳如桃花。品种名为早桃红。“云南山茶甲天下”。确实,滇中花木,山茶首屈一指,位列云南八大名花之首,又是昆明市-0.html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昆明市的市花。明代诗人担当曾写这样一首赞美山茶的诗:“冷艳争春喜烂然,山茶按谱甲于滇。树头万朵齐吞火,残雪烧红半个天。”这首诗形象地描绘了美丽的山茶冒霜雪而吐艳,寄浓情于清冷,灿如朝霞富有生气,是其他树木不能与之媲美的。

唐梅、宋柏、明茶并称为“黑水祠中三异木”。1961年郭沫若游黑龙潭时曾题诗咏赞:“茶花一树早桃红,百朵彤云啸傲中。惊醒唐梅睁眼倦,衬陪宋柏倍姿雄。崔嵬笔立天为纸,婉转横陈地吐红。黑水祠中三异木,千年万代颂东风。”此诗现镌刻碑上立于观中“明茶”花坛前。

真人殿中陈列着明代以来关于黑龙潭的碑刻二十来方,所以此殿又称“碑亭”或“碑馆”。其中一碑镌刻李君像。唐梅、宋柏的碑刻上,可以欣赏到当年唐梅的铁骨龙姿和宋柏铁干凌霄之态。咏梅诗碑其内容正是前面介绍过的阮元的两首咏梅的七律诗。此外,还有历代兴修黑龙潭的碑记等大量珍贵的碑碣。诗词书法、绘画、刻工荟萃一亭,不仅是宝贵的文物,也是艺术珍品。最引人注目的碑是道符碑,又称凸字碑。其实这是一块凹刻碑。碑文为“万物兹生”四个大字。其意思概括了道教关于万物之生于道的创世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块碑的刻工精细,受光后,明暗变幻,使人常发生视感的错觉,把实际的阴刻凹字体错认为是阳刻凸出来的。因此人们一般称它为凸字碑。这块碑是根据明朝著名道士刘渊然写下的符箓刻成的。刘渊然(1351年~1432年),明代道士,江西赣县人,是道教长春派的祖师。他原是全真龙门派的传人,熟悉符箓和炼丹术。曾得朱元璋和朱棣的宠识封赐,统领天下道教。后忤权贵,被谪来滇。到昆明后,居黑龙潭传道,创建长春派。由于道教符箓各派统称正一道,所以说刘渊然是全真教和正一教的双修道士。他在昆明期间,对发展昆明道教影响极大。

龙泉观北面山巅有一座塔,令人瞩目。名“定风塔”,高13米七层八角密檐实心,为块石垒砌,始建年代无考,清咸丰二年(1852年)重修过。塔身镌刻对联数副,其一云:太极南旋双镜月,定风北峙一壶天。龙泉山又名太极山。上联写太极山南面清、浑两潭水宛若两面映月之镜;下联则说此塔似将北来的寒风定住的一把盛天风之壶。

黑龙潭公园除了梅园之外,还有桂花园、杜鹃谷、红枫林,以及竹园、松园、秋园和苗圃等园地。坐落于黑龙潭东面的半山坡苍松翠柏之中的是烈士陵园,安葬着王德三、吴澄、马登云三烈士,以及王复生、张舫和刘平楷等烈士。墓园为云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值得一提的是,抗日战争期间,内地及沿海不少单位迁到昆明。北平静生生物调查所与云南省教育厅合办“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并选定黑龙潭龙泉公园全部宫观房舍和园地作为所址,昆明市还委聘研究所研究员蔡希陶为龙泉公园的经理。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即新中国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前身。不久,国立北平研究院的物理化学研究所也迁到龙泉公园,这个物理所即后来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前身。所长为著名物理学家严济慈。今天,在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陈列室中,还悬挂着一幅抗战时期龙泉公园黑龙宫的老照片。照片上黑龙宫门柱上挂着“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的条型牌子。当时西南联大青年教师吴征镒经常带联大生物系学生来此参观实习。吴征镒1958年从北京回到昆明担任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所长,成为中科院资深院士。

求 歌颂水利人的文章

流水易逝,时光荏苒,不觉从水利工作岗位退休至今已经六载有余。

在这段时日里,每当回忆起我与水利结下不解之缘,总让我兴奋不已,萦绕心头,难以释怀。

回忆起来,我与水利这一千古不衰,而在当代经济社会发展中仍然有着十分重要地位、作用和影响力的伟大事业结下不解之缘,虽然不是我人生中固有的刻意追求,然而也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偶然巧合。

实际上从我求学开始,就建立起了我对水利的一份特殊情感与关注。

记得当年我手捧历史课本,就从中得知了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知道了我国历史上千百次水患灾害,给千百万黎明百姓带来的浮尸千里,饿殍遍野的悲惨遭遇和深重苦难;懂得了水既能载舟、又能覆舟,既是造福人类和万物生灵的千秋功臣,弄得不好也会变成 人类的罪魁祸首的深刻道理;还看到了在我国漫长的封建历史时期,有多少个封建王朝因为腐败加之水患灾害频发,给无数劳苦大众带来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结果造成封建王朝的倾覆与更替的历史事实。

由此,在我心灵的深处,早就种下了水与人类生存繁衍,与社会发展进步相互依存、息息相关的种子。

记得还是孩提时代的1954年,那时刚刚解放不久,我正在小学读书,那年夏秋时节,长江下游出现了一次历史罕见的大水灾,到处一片汪洋,农田棵粒无收,我每天光着脚涉水到校上课,连脚趾都被泡烂了。

这段水患灾害的经历,更让我亲自尝到它的滋味,我们要时刻关心水利的烙印在我的心中也打得更深了。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这个虽然没有专门进水利院校进行过深造,而又长期在组织部门工作的干部,当1985年底组织上作出决定,要调我到市水利部门担任副职领导工作时,我二话没说,毅然决然地服从了组织作出的安排,我与水利结缘有了实质性的跨越,缘份也赋予了新的内涵。

我每天与水利打交道,经常在江海堤防、河旁岸边摸扒滚打,直至我退休,一天也没有离开过水利部门。

这样的人生履历大概也就是我与水利的缘份而铸成的吧! 俗语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说到缘份,虽然无形,但魅力十足,乍看起来,是我们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天地万物之间的一种爱慕与情感的表露。

其实,它是一种可以培养与升华的东西,更是一种促使人奋发向上的动力源泉。

回忆初到水利部门工作的时候,我虽然对水利事业怀有一腔特殊的感情和一心想承担起领导者的责任,把事情做好的愿望,然而却因为水利是一份专业性和技术性都很强的工作,而又没有受过水利方面知识专门教育与培训的我,摆在面前的犹如一张白纸,那时内心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然而借助我过去工作的经验和体会,让我深知,做工作、办事情,光凭对事业的热爱和工作热情那是远远不够的,在困难面前退却更是不可取的。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正是凭着我与水利的那种深厚“缘份”,才给了我方向和力量,给了我虚心求教、奋发努力学习的动力。

在那段日子里,我常想,既然组织上让我到水利部门工作,这是一种缘份,那就是只能给“缘份”添彩,而不能让“缘份”受辱。

于是我暗下决心,一方面向许多水利老前辈问这问那,吸取领导和管理水利工作方面的经验,一方面向水利科技人员请教,掌握水利方面的术语和领导必备的水利科技知识;另一方面还找来不少水利方面的书刊杂志,经常挑灯夜读,让自己尽快掌握水利方面的知识,尽早进入角色。

就这样,在不长的时间里,我便很快掌握了在水利部门应该掌握的一些基本知识和工作要求,渐渐地使工作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在此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与局里的科技人员一起去农村调查水利设施情况,到江海堤防和河道疏浚工地检查指导工作,每到一地都能道出个一、二、三、四,从来也没有说过外行话。

在深入基层、深入第一线的工作实践中,不仅使我树立了良好的工作作风,更是从中学到了更多的水利方面的知识,还亲自感受到了水利职工和广大群众,为兴修水利艰苦奋斗,作出的巨大贡献和伟大创造精神

由此也更加增添了我与水利缘份的宽度和厚度,让我更加热爱水利工作。

为了表达我对水利事业和水利人的深厚情感,后来我还写了一篇“可敬的人”的文章,被刊载在1997年12月23日的《人民日报》上,把水利人比喻成“为地球雕龙画凤的人”,热情歌颂水利是一项伟大的事业,歌颂水利人无私奉献、艰苦奋斗、努力创新的精神。

缘份,看起来是无形的,仅是一种情感和思想理念的代名词,其实不然,它更是一种陶冶人们情操和品格的纽带与载体。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水利人所共同具有的那种“艰苦奋斗、乐于奉献、团结拼搏、奋勇争先”的水利精神,都是因为他们与水利结成缘份而陶冶和铸就出来的。

这方面我也是有着深刻体会的。

记得1991年江淮流域发生特大洪涝灾害那年,正因为我在水利部门工作,与水利有着特别密切的缘份关系的原因,从那年的7月17日开始,我随市委、市政府领导到海安里下河地区组织和参加抗洪救灾的斗争,在那里度过的17个日日夜夜里,为了国家这个“家”,为了群众生命财产安全那个“家”,每天起早贪黑地和当地干部群众一道,没着齐腰深的大水,填泥袋、筑堤坝,守护圩口...

瓦屋山国家森林公园的交通信息

成都-瓦屋山全程200多公里,可在成都的新南门乘到洪雅县的车,然后再转乘到瓦屋山的旅游车,具体如下:新南门汽车站:每天am7:40发车,每1小时一班,票价:40元/人,pm5:40收车。

洪雅县汽车站:每天am7:00发车,每30分钟一班,票价:20元/人(到吴庄)和洪雅---金花桥28元/人,pm4:30收车。

成都到洪雅一路路况都很好,适合自驾游。

车行大约2小时,到达洪雅县城。

在车站出门,左转,直行300M左右,过桥,可见另一车站,该处有直达瓦屋山的中巴。

票价10元,路途接近2个小时。

府南河的地位和功能是什么?

府南河又称锦江,是岷江流经成都市区的两条主要河流,府河、南河的合称。

府河进入市区后绕城北城东而流。

两河在合江亭相汇东去往南经乐山、宜宾入长江。

府南河流经旧城区段总长29公里。

20世纪70年代,都江堰关闸,府南河断流,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规模扩大,人口膨胀,农业工业用水急剧增加,河流不堪负重,府南河变成了藏污纳垢的臭水沟。

1985年,龙江路小学的孩子听到了古老的府南河发出的微弱叹息。

这封龙江路小学孩子的来信,使“救救锦江”的呼声迅速地在市民中传播开来。

府南河的整治,确实已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

1987年,新华社内参报道了当时府南河的情形,在这篇日后影响深远的文章中,府南河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臭水沟。

1992年,为履行中国政府在世界环发大会上的承诺,推进《21世纪议》地方化进程,成都市政府针对两河现状、及过去局部河段单项治理效果不大的问题,决心启动以治水为核心、全面带动城市居住环境改善与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综合整治工程

1994年,成都市新任市长王荣轩宣布府南河工程为本届政府的“一号工程”。

府南河综合整治工程全面启动。

成都城市史是一部治水的历史。

据记载,上古时期的成都平原,前生是海。

内海消失以后,便成为水泽密布、水道乱流的潮湿盆地,水患相当严重。

初步整治、局部整治自先民们进入成都平原地带起就从未停止。

但规模最大最有成就的治水是古蜀憋灵。

开明帝憋灵的引岷入沱排洪工程使平原出泽国,为古蜀先民定居成都创造了基本条件

第二次大规模治水是先秦李冰。

当地的郡守李冰疏浚三十六江,完成了举世瞩目的都江堰水利枢纽工程和穿“两江成都之中”,沟通了天府之国直达荆楚和吴越的黄金水道,使秦凭借这条黄金水道,如愿以常地实现了“得蜀得楚,得楚得天下”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统一。

第三次大规模治水是西汉文翁。

蜀郡守文翁推广水稻种植,首扩灌渠系统,大量增加了农灌面积,引湔水和清白江连接,从此赋予都江堰水利工程以灌溉意义,推进和繁荣了四川盆地的农业经济。

第四次大规模治水是晚唐高骈。

西川节度使高骈为拱卫成都,改两江双流为两江抱城,给成都留下了千年不变的独特城市景观。

锦江是成都文化的摇篮,成都城市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离不开锦江的滋润和哺育,故成都人又深情的称她为母亲河。

《华阳国志.蜀志》这样记述成都:“蜀沃野千里,号为陆海”,“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

著名大诗人陈子昂在其《陈子昂集.谏雅洲讨生羌书》中称“蜀为西南—都会,国家之宝库,天下珍货,具出其中。

又人富粟多,顺江而下,可以兼济中国”。

诗仙李白的:“草树云山如锦绣,秦川得及此间无”。

“濯锦清江万里流,云帆龙舸下扬州”。

诗圣杜甫的“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诗句,即是当时成都——锦江的真实写照。

意大利威尼斯探险家马可波罗则在他的《马可波罗游记.成都府》中如是写道:“有一大川,经此大城,川中多鱼,川流甚深......水上船舶甚众,未闻未见者,必不信其有之也。

商人运载商货往来上下游,世界之人无有能想象其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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