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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动作的古诗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秋夕》杜牧 扑、坐、看“茅檐长扫净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书湖阴先生壁》王安石 扫、栽“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春望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秋夕》杜牧 扑、坐、看

“茅檐长扫净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书湖阴先生壁》王安石 扫、栽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春望》杜甫 搔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陆游 卧、听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饮酒》陶渊明 采、见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破阵子》辛弃疾 挑、吹

“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桂枝香·金陵怀古》王安石 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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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的资料及诗词鉴赏

苏轼(1037-1101)字子瞻,一字和仲,号东坡居士。

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县)人。

北宋文学家、知名画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与其父洵、弟辙,合称“三苏”。

他幼年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自己又刻苦学习,青年时期就具有广博的历史文化知识,显露出多方面的艺术才能。

枕头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考进士时,主司欧阳修见其文章连称“快哉!快哉!”1059年任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

英宗即位,任大理寺丞。

神宗时,任太常博士、开封府推官,因与王安石政见不合,请求外任,出为杭州通判,改知密州、徐州湖州

元丰二年(1079年),御史台有人摘引其非议新法的诗句,以“讪谤朝政”罪名入狱,即所谓“乌台诗案”。

出狱后,贬为黄州团练副使,五年后,改任汝州团练副使。

哲宗即位司马光等旧党执政,他复为朝奉郎,任登州知州、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知制诰,充任侍读,又因与司马光等政见不合,请求外任,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后任兵部尚书兼侍读、端明殿这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守礼部尚书。

元佑八年(1093年)新党再度执政,他以“讥刺先朝”罪名,贬为惠州安置、再贬为儋州(今海南省儋县)别驾、昌化军安置。

徽宗即位,调廉州安置、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

元符三年(1101年)大赦,复任朝奉郎,北归途中,卒于常州,谥号文忠。

苏轼的文学观点和欧阳修一脉相承,但更强调文学的独创性、表现力和艺术价值。

他认为作文应达到“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

文理自然,姿态横生”(《答谢民师书》)的艺术境界

苏轼散文著述宏富,与韩愈、柳宗元和欧阳修三家并称。

文章风格平易流畅,豪放自如。

释德洪《跋东坡(左忄右允)池录》说:“其文涣然如水之质,漫衍浩荡,则其波亦自然成文。

” 苏诗现存约四千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

星期《原诗》说:“苏轼之诗,其境界皆开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万物,嬉笑怒骂,无不鼓舞于笔端。

”赵翼《瓯北诗话》说:“以文为诗,自昌黎始,至东坡益大放厥词,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

……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笔一枝,爽如哀梨,快为并剪,有必达之隐,无难显之情,此所以继李、杜后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处亦在此。

” 苏轼的词现存三百四十多首,冲破了专写男女恋情和离愁别绪的狭窄题材,具有广阔的社会内容。

苏轼在我国词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他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精神,扩大到词的领域,扫除了晚唐五代以来的传统词风,开创了与婉约派并立的豪放词派,扩大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冲破了诗庄词媚的界限,对词的革新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刘辰翁《辛稼轩词序》说:“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 苏轼是我国文学史上一位杰出作家,他以丰富的文学实践,把北宋的诗文革新运动推向前进,使诗、文、词各方面的创作出现了高峰。

其文学成就曾引起当代和世后学人的普遍重视。

南宋的陆游、辛弃疾,金代的元好问,明代的袁宏道,清代的陈维崧、查慎行等都是明显受他影响的作家。

苏轼作品中流露的游戏人生、随缘自足的思想对后世文人也有不良的影响。

生平详见《宋史》卷三三八。

有《东坡全集》、《东坡词》。

本书选其文六主篇,《刑赏忠厚之至论》、《上海直讲书》、《喜雨亭记》、《石钟山记》、《前赤壁赋》、《教战守策》;诗六首,《惠崇春江晚景》、《题西林壁》、《饮湖上初晴后雨(其二)》、《和子由渑池怀旧》、《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五绝(其一)》、《汲江煎茶》;词十一首《水龙吟》(看花还似非花)、《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念奴娇》(大江东去)、《西江月》(照野弥弥浅浪)、《临江仙》(夜饮东坡醉复醒)、《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贺新郎》(乳燕飞华屋)、《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浣溪沙》(簌簌衣巾落枣花)。

传世名篇 刑赏忠厚之至论 【题解】 本文系苏轼分析刑与赏如何才能达到忠厚之极的一篇策论。

作者围绕儒家经典中的一“疑”字,论证忠厚之至不全在于刑与赏,而在于用“君子长者之道”治理天下。

此文以详切的说理,使经典之旨与作者之论相得益彰。

【原文】 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而待天下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

,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

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

故其吁俞之声,欢忻惨戚,见于虞、夏、商、周之书。

成、康既没,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犹命其臣吕侯而告之以祥刑。

其言忧而不伤,威而不怒,兹爱而能断,恻然有哀怜无辜之心,故孔子犹有取焉。

《传》曰:“赏疑从与,所以广恩也;罚疑从去,所以谨刑也。

当尧之时,皋陶为士。

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

尧曰:“宥之”,三。

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

四岳曰“鲧可用!”尧曰:...

苏东坡的诗词,蝶恋花,谁有赏析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题 解】 蝶恋花,又名《鹊踏枝》、《凤栖梧》。

原为唐教坊曲,调名取义梁简文帝“翻阶蛱蝶恋花情”句。

双调,六十字。

这首《蝶恋花》作于何时已不可考。

只知苏轼晚年贬官惠州期间,曾叫随行的侍妾朝云歌唱。

这首词在感叹春光易逝、佳人难得中,表现出作者寂寞失意的惆怅。

句 解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词一开篇即呈现出暮春景色。

作者的视线是从一棵杏树开始的:花儿已经凋谢,所余不多的红色也正在一点一点褪去,树枝上开始结出了幼小的青杏。

“残红”,是说红花已所剩无几。

着一“褪”字就深了一层,不但花少,且已褪色,感伤之情更浓。

睹暮春景色,抒伤春之情,是古诗词中常有之意。

不过一般人写伤春意绪,总会把那种凄迷寥落之感表达到极致。

苏轼则更多了一些旷达。

有繁华就有衰落,有凋谢就有新生

他特别注意到初生的“青杏”,语气中透出怜惜和喜爱,有意识地冲淡了先前浓郁的伤感之情。

接着,作者将目光从一花一枝上移开,转向不远处更加开阔的地方

只见燕子掠着水面低飞,绿水环绕着人家的墙院。

寥寥几笔,便勾画出春意未尽的乡村图景。

飞动的燕子为画面增添了动态之美;“绿水人家”则带来了生活的气息,并为后文“墙里佳人”的出现作好了铺垫。

“绿水人家绕”中的“绕”字,有人以为应是“晓”。

通读全词,并没有突出的景物表明这是清晨的景色,因而显得没有着落。

而燕子绕舍而飞,绿水绕舍而流,行人绕舍而走,着一“绕”字,则非常真切。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是词中最为人称道的两句。

枝头上的柳絮随风远去,愈来愈少;普天之下,哪里没有青青芳草呢。

“柳绵”,即柳絮。

柳絮纷飞,春色将尽,固然让人伤感;而芳草青绿,又自是一番境界。

苏轼的旷达于此可见。

“天涯”一句,语本屈原《离骚》“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是卜者灵氛劝屈原的话,其思想与苏轼在《定风波》中所说的“此心安处是吾乡”一致。

即便如此,这两句还是蕴含着许多的辛酸和悲哀。

据《林下词谈》记载:“子瞻在惠州,与朝云闲坐。

时青女(霜神)初至,落木萧萧,凄然有悲秋之意,命朝云把大白,唱‘花褪残红’。

朝云歌喉将啭,泪满衣襟。

子瞻诘其故,答曰:‘奴所不能歌,是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也。

’”联系当时苏轼的遭遇,是颇耐人思索的。

苏轼一生漂泊,最后竟被远谪到万里之遥的岭南

此时,他已人到晚年,遥望故乡,几近天涯。

这境遇和随风飘飞的柳絮何其相似!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墙里有人荡秋千,墙外有条小道。

墙外小道上走着行人,墙里飘来佳人清脆的欢笑。

作者在艺术处理上十分讲究藏与露的关系

这里,他只写露出墙头的秋千和佳人的笑声,其它则全部隐藏起来,让“行人”与读者去想象,在想象中产生无穷意味。

小词最忌词语重复,但这三句总共十六字,“墙里”、“墙外”分别重复,竟占去一半。

而读来错落有致,耐人寻味。

墙内是家,墙外是路;墙内有欢快的生活,年轻而富有朝气的生命;墙外是赶路的行人。

行人的心情和神态如何,作者留下了空白。

不过,在这无语之中,我们已感受到一种冷落寂寞。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也许是行人伫立良久,墙内佳人已经回到房间;也许是佳人玩乐依旧,而行人已渐渐走远。

总之,佳人的笑声渐渐听不到了,四周显得静悄悄。

但是行人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这里的“多情”与“无情”常被当爱情来解释,认为是行人心存爱慕之情,而佳人却根本不知。

行人的“有情”遭遇佳人的“无情”,心中无可奈何,故十分烦恼。

这俨然是一个单相思式的喜剧。

倘若这是作者目睹他人的遭遇,或许可以说是借爱情来写人生普遍存在的这样一种矛盾。

但词中“行人”更接近作者自己的写照,其中“情”的内涵也是极其丰富的,绝不仅限于爱情。

作者饱经沧桑,有惜春迟暮之情,有感怀身世之情,有思乡之情,有对年轻生命的向往之情,有报国之情,等等,的确可谓是“有情”之人;而佳人年轻单纯、无忧无虑,既没有伤春感时,也没有为人生际遇而烦恼,真可以说是“无情”。

作者发出如此深长的感慨,那“无情”之人究竟撩拨起他什么样的思绪呢?也许勾起他对美好年华的向往,也许是对君臣关系的类比和联想,也许倍增华年不再的感慨,也许是对人生哲理的一种思索和领悟……作者并未言明,却留下了丰富的空白,让读者去回味,去想象。

评 解 这首词将伤春之情表达得既深情缠绵又空灵蕴藉,情景交融,哀婉动人。

清人王士《花草蒙拾》称赞道:“‘枝上柳绵’,恐屯田(柳永)缘情绮靡未必能过。

孰谓坡但解作‘大江东去’耶?”这个评价是中肯的。

苏轼除写豪放风格的词以外,还写了大量的婉约词。

他的婉约词同样有劲气流动,不同于花间词的软弱。

词中包蕴的意趣亦为词家推重。

《古今词话》说此词写行人多情与佳人无情,“极有理趣”。

所谓“物自无情而人自多情”,这是人生中...

苏轼为他的妻子做了哪些诗词

如果满意请尽快采用!佳人相见一千年——苏轼写给三个妻子的诗词一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城子·记梦》在四川眉州青神县的岷江畔,有一片苍翠挺秀的山岭,这就是被南宋范成大称为“西川林泉最佳处”的中岩山。

进入山中不久,就可以看到一方由山泉汇集而成的清池。

表面上,除了池水较深较冷之外,并无任何独特之处。

但奇怪的是如果你临池拍手,池中游鱼就会循声游到岸边。

此时再看池边石壁上的“唤鱼池”三个大字,才知道这个名字是如此贴切而富有灵性。

而这三个字正是苏轼所题。

当年进士王方召集乡贤名士在池边聚会,想为这个水池取名。

正在山中读书的少年苏轼以“唤鱼池”中选,并即席挥毫写下这三个潇洒的大字。

苏轼的才华赢得了王方的喜爱,几经周折,王方将爱女王弗嫁给了苏轼。

仙山清池,佳人才子,这个美丽的故事为本来就美丽的山川增色不少,让壁上的清泉至今每每低语不止。

王弗性格“敏而静”,作为进士之女的她开始并没有告诉苏轼自己知书。

每当苏轼读书的时候,她则在旁边终日不去。

后来苏轼有遗忘的地方,她反倒给予提醒。

好奇的苏轼问她别的书里的问题,她都能答上来,顿时让苏轼又惊又喜刮目相看。

在苏轼与访客交往的时候,王弗经常立在屏风后面倾听谈话,事后告诉苏轼她对某人性情为人的总结和看法,结果无不言中,可谓苏轼绝佳的贤内助。

然而好景不长,情深不寿,王弗年仅二十七岁就病逝于京师,让苏轼悲痛万分。

此时苏轼母亲程氏已经去世。

苏洵对苏轼说:“王弗跟着你很不容易,将来要将她安葬于她婆婆的墓边。

”谁知未及一年,苏洵又卒于京师。

于是苏轼兄弟护丧回家,将王弗也葬于其翁姑墓侧。

十年之后的一个夜晚,苏轼又在梦中见到了王弗,醒来伤感不已,于是写下了著名的《江城子?记梦》,这是近千年以来写夫妻之情最成功、最动人的词章之一。

全词用白描的手法,写出了夫妻之间生离死别最撼人心魄的一幕。

据说用词来写悼亡,苏轼是首创,这一首创,却成了后世难以企及的高峰,这固然是因为苏轼才高学深,但更因为他和王弗之间有着真挚的感情。

只是鲜有人知道,这份感情的最初,却是那隐藏在山林深处神秘的唤鱼池。

王弗随翁姑葬于眉州安镇乡可龙里的山中。

据说附近有一泓山泉,经常有一个白发老翁卧于泉上,只能远看,人一走近,他就隐身于泉里,所以泉水又叫老翁泉。

苏辙晚年写诗:“老人寄东岩,萧然四无邻。

八尺清冷泉,中有白发人。

婆娑弄明月,松间夜相宾。

”就是指的此事。

苏轼有诗句:“老翁山下玉渊回,手植青松三万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树很多的缘故,这一片山林中的苏家墓地到了后来竟怎么也找不到了。

明代广东人许仁到眉州做太守,多次率人按图索骥去山里寻找苏洵墓,却一度次次徒劳而返,让他慨叹:“青山难觅先贤墓,白发重逢此寺僧。

”到了清代康熙年间,眉州太守金一凤也带着士绅遍寻山野,最后进入一片寸步难行的荆棘林,当他们斩去杂草丛荆时,苏洵等人的坟墓终于显现在眼前,只是早已碑志剥蚀苔封叶积。

金一凤感伤世间博学闻达之人,身后却落得如此光景。

于是他捐囊封土,筑墓建祠,即今所存的“苏坟山”。

这里是苏轼“更听潇潇风雨哀”的地方,也是让他在异乡“无处话凄凉”的地方。

可为凭吊者识。

二泛泛东风初破五。

江柳微黄,万万千千缕。

佳气郁葱来绣户,当年江上生奇女。

一盏寿觞谁与举。

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

放尽穷鳞看圉圉,天公为下曼陀雨。

——《蝶恋花》苏轼的第二个妻子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比起王弗和朝云来,王闰之的名气最小。

她的才干见识也许比不上王弗,但也是一个贤淑的妻子。

王闰之也先于苏轼去世,让苏轼再遭打击,“泪尽目干”。

王闰之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

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润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把苏轼的诗稿焚毁。

这件事也成了千百年来喜欢苏轼的人们心中一个永难弥补的遗憾。

尽管如此,王闰之也并非没有艺术细胞。

苏轼一家在汝阴的时候,一天晚上,堂前梅花盛开,月色鲜霁,王润之叫苏轼请朋友到花下饮酒,她说:“春月胜如秋月,秋月令人凄惨,春月令人和悦。

”苏轼大喜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会诗。

刚才你说的话,真是诗家语言

”所谓真诗在民间,并不会写诗的王闰之不经意间却说出了富有诗意的语言,给了苏轼灵感,让他写了一首《减字木兰花》: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

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

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

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王闰之性格柔顺贤惠。

在黄州的时候,苏轼心情郁闷,而小孩还在他面前牵衣哭闹,苏轼要发火,王闰之开导苏轼说:“你怎么比小孩还痴,为什么不开心点呢?”苏轼听后正有所感愧,王闰之又洗涤好酒杯放在他面前。

这件事被苏轼写进了诗里。

在黄州苦涩艰辛的岁月中,有贤妻如此,对苏轼来说是一种大安慰。

在王闰之过生日之际,苏轼放生鱼为...

苏轼写的诗词赋文中对佛道儒的看法

文学界苏轼深厚的佛学造诣,伴随他在江湖、庙堂间的反复进退,成为其人生旅途上须臾不舍的良师益友。

而对当时存在的欲劝度世人而装神弄鬼、引人一味求道而耽误农耕,以及某些佛门弟子蛊惑人心、扰乱国事的现象,苏轼也表达了痛心疾首的态度,进而偶有诋斥佛教。

但总而言之,苏轼儒家为主、释道相参的思想主流并未因此改变,而是表现出随着命运浮沉而不断充实生命深广的高度。

《苏轼文集》卷十二专录“记”一类文章29篇。

这些饱含雅趣、文理俱胜的作品,不仅使苏轼自蜀中,进而辗转至开封、黄州、儋州等地的游踪得以毕现,而且镌刻下他随着宦海漂泊而到达的每一处思想彼岸的雪泥鸿爪。

随东坡在宝刹庙堂间释怀、于亭台水阁畔咏叹,苏轼思想的不系之舟如缕缕浓淡相宜的翰墨在他沉浮而又泰然的人生沧海里宛然流转:早年乐道、贬居好佛、晚年更趋向诸家并收的大致走向,体现着他思想体系蕴含的愈加成熟的包容心态。

可其中一篇《中和胜相院记》却一反常态,不但斥僧侣所习经典为“荒唐之说”,更把佛家讲经说法的庄严道场归于“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的虚伪骗局。

试想一个在佛法讲论中乐在其间、津津乐道与僧道交游之趣的苏轼突然正襟敛容,变得与之水火不容。

思维波澜如此起落,不由得让人好奇。

曾枣庄先生在《苏轼评传》里谈到过《中和胜相院记》,指出它体现了苏轼“对佛教的真正态度”。

表面看来,这似乎成了曾先生赞成苏轼内心实际排斥佛教观点的确证;但细而论之,这句话应该有两方面的含义:一者佛教不等同于佛法,作为士大夫的苏轼对佛法尽可情有独钟,却不意味着一定要将原有的刻骨铭心的儒家思想抛弃殆尽,转而对佛教顶礼膜拜;另一方面,尽管苏轼对释道两家思想深以为然,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虽然已经表现了“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的看空自身的觉悟,却仍未忘怀“黄州、惠州、儋州”的“平生功业”;越是有岁月伴着理想一起失落而万物皆空之感,越是引以为憾--因为作为一个儒者的自居,始终是盖过其它的。

因此,坚守儒学正统的苏轼对所谓“异端”的佛教会有或多或少的贬斥与怀疑;但就佛学思想来说,不但没有在文中对此妄加评论,还能在诸多的佛偈禅机里含英咀华,于进退得失的夹缝之中,游弋在儒释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那么,对佛教成道途径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门僧侣素养深浅的非难,可以看做苏轼对当时客观存在的某些混迹佛门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为的讥刺,却并不算违背他对佛教一以贯之的态度;可 是《中和胜相院记》中对佛家学说所表示出的非同寻常的迁怒,还是令人疑惑。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倾向上找到突破,那结合该文创作的年代背景以寻找线索,则又辟出另一条探索蹊径。

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了《中和胜相院记》创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应惟简大师所请而记之。

当时正处于其父苏洵去世(1066年)到服丧期满(1068年)之间,苏轼虽暂时居丧在家,但之前仕途顺利,并没有像后来多遭贬斥的现实那样,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时间来思考佛学的博大精深;至于结合自己亲身经历来切身体会解脱之道,更是后话。

要苏轼在从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济世立功的有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着道家凭虚御风的鲲鹏而作逍遥之游,可谓难上加难。

不独当时,即便来到了早已经历过几落几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业已悟及功名外物皆为虚幻的苏轼,在出任杭州知州时,还是在《乞子珪师号状》中建议朝廷赐予有功于钱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贵的师号,以彰其功。

当苏轼为官一任时,压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济世建功的儒者情怀,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显得不合时宜了。

故而,尚处于仕宦事业上升阶段的苏轼对佛学的初步涉猎,还不足以让他像维护儒学正道那样对之誓死捍卫。

苏轼签判凤翔其间,“王彭(大年)为监军。

与彭游甚密,彭为言佛法”。

苏轼自己在《王大年哀词》中也回忆说:“每为出一篇,辄拊掌欢然终日。

予始未知佛法,君为言大略……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

苏轼早在之前就已接触佛学典籍,并坦率地以“喜”字系之;加之向他“言佛法”之人是与之亲密无间的王彭,可见苏轼从一开始对佛学及其爱好者都充满了好感。

另外,从《中和胜相院记》开头所引述的成佛经过来看,他不但熟知佛经阐述的苦难解脱之道,还交结惟度、惟简等僧侣多时。

在这种情况下,居丧其间的苏轼对佛家经典绝非一知半解,相反早已对此饱有浸淫。

通观全文,绝大部分的篇幅,是对“弃家毁服坏毛发”的佛教招人入教的合理性,以及自己不学无术反靠装神弄鬼欺世盗名的部分教徒的讥讽,至于佛学所被斥“荒唐之说”的池鱼之殃,则更像是一笔带过的意外。

所以,《中和胜相院记》并不像作者笔下激烈的言辞那般对佛教、佛子和佛学没有区别地大加挞伐。

他的笔伐口诛,主要是对干扰正常农耕赋役生活的佛教活动、滥竽充数的僧侣宗教文化素养的担忧,以致言语锋芒过处,兼及佛学。

实际上并非刻意针对之。

记文末尾所述在胜相院中的见闻似与主旨无干,而试结合其中隐...

给一个描写动作的古诗歌

重一掩吾肺腑,山鸟山花吾友与。

(杜甫《岳麓山道林二寺行》) 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杜甫《江村》) 无机终日狎沙鸥,得意高吟景且幽。

(李中《思九江旧居》) 诗人不仅与鸥鸟为友,还要与它们定下永远相守、忘怀世事的明约,北宋黄庭坚的《登快阁》可以说是“盟鸥”诗中最著名的一首: 痴儿了却公家事,快阁东西倚晚晴。

落水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

朱弦已为佳人绝,青眼聊因美酒横。

万里归船弄长笛,此心吾与白鸥盟。

在处理完公事之后,诗人于傍晚时分登上快阁,落水千山、澄江映月的壮阔美景,让他生发出乘扁舟、弄长笛、归隐江湖的愿望。

继他之后,南宋诗人屡有“盟鸥”之作: 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

(辛弃疾《水调歌头??盟鸥》) 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木末。

(姜夔《庆宫春》) 但这种能够跳出自身局限、与大化同一的境界,毕竟不是人人都能达到的,芸芸众生有的是烦恼:他们为衣食生存而奔波,因战乱灾荒而漂泊……夕阳西下,薄暮冥冥,飞鸟纷纷返回故林的场景,触动了多少游子思乡的愁肠!在中国古诗中,飞鸟意象经常与乡愁主题联系在一起: 游鱼潜绿水,翔鸟薄天飞。

眇眇客行士,徭役不得归。

(曹植《情诗》) 翩翩堂前燕,冬藏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流宕在他县。

(《玉台新咏??艳歌行》) 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

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薛道衡《人日思归》) 背归鸿,去吴中,回道彭城,清泗与谁通。

(苏轼《江城子??别徐州》)

游子吟的诗词和意思。

游子吟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⑵。

临行密密缝⑶,意恐迟迟归⑷。

谁言寸草心⑸,报得三春晖⑹?[2]2注释译文词语注释⑴游子:古代称远游旅居的人。

吟:诗体名称。

游子吟⑵游子:指诗人自己。

⑶临:将要。

⑷意恐迟迟归:恐怕儿子在外迟迟不回家。

意恐:担心。

归:回来,回家。

⑸言:说。

寸草:小草。

这里比喻子女

心:语义双关,既指草木的茎干,也指子女的心意。

谁言:一作“难将”。

⑹报得:报答。

三春晖:春天灿烂的阳光,指慈母之恩。

三春:旧称农历正月为孟春,二月为仲春,三月为季春,合称三春。

晖:阳光;形容母爱如春天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子女。

[1-3]白话译文慈祥的母亲用手中的针线,为远行的儿子赶制身上的衣衫。

临行前一针针密密地缝缀,怕的是儿子回来得晚衣服破损。

谁敢说子女像小草那样微弱的孝心,能够报答得了像春晖普泽的慈母恩情呢?

用抒情的语言描写苏轼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

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

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

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

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

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

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

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

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

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

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

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

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

“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

“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

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

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

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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