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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诗词中的禅境,小说中的禅境,书画中的禅境



首先我们得了解什么是禅境,人生中的烦恼都是自己找的,当心灵变得博大,空灵无物,犹如倒空了烦恼的杯子,便能恬淡安静。人的心灵,若能如莲花与日月,超然平淡,无分别心、取舍心、爱憎心、得失心,便能获得快乐

首先我们得了解什么是禅境,

人生中的烦恼都是自己找的,当心灵变得博大,空灵无物,犹如倒空了烦恼的杯子,便能恬淡安静。人的心灵,若能如莲花与日月,超然平淡,无分别心、取舍心、爱憎心、得失心,便能获得快乐与祥和。水往低处流,云在天上飘,一切都自然和谐地发生,这就是平常心。拥有一颗平常心,人生如行云流水,回归本真,这便是参透人生,便是禅。

宁静的心,质朴无瑕,回归本真,这便是参透人生,便是禅。

禅的定义:禅那,汉译静虑,即于一所缘境系念寂静、正审思虑。

也就是说诗词,小说,书画中的字词,文字,画面能够使读者或观看的人产生一定关于自身更深得,积极的思索,或者说使其思维得到更好得梳理的一种心理状态

禅的古诗

1、原文 蝉虞世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2、译文 蝉居住在挺拔疏朗的梧桐上,与那些在腐草烂泥中打滚的虫类自然不同,因此它的声音能够流丽响亮。蝉儿栖身高处,声音自然会传得很远,这并不是借助秋风的飞传。 3、注释 垂緌:古人结在颔下的帽缨下垂部分,蝉的头部伸出的触须,形状与其有些相似。 清露:纯净的露水。古人以为蝉是喝露水生活的,其实是刺吸植物的汁液。 流响:指连续不断的蝉鸣声。 藉:凭借。 4、作者简介 虞世南(约558~638),唐代诗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字伯施,越州余姚(今属浙江)人,唐初政治家,书法家,文学家。官至秘书监,封永兴县字,故世称“虞永兴”,享年八十一岁,赐礼部尚书。唐太宗称他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为五绝(“世南一人,有出世之才,遂兼五绝。一曰忠谠,二曰友悌,三曰博文,四曰词藻,五曰书翰。”)。代表作有《出塞》、《结客少年场行》、《怨歌行》、《赋得临池竹应制》、《蝉》、《奉和咏风应魏王教》等。

"禅从静中透,思从悟处来"出自那首诗词

没有这样的诗词,相似的是出自:

清夜琴兴

作者:白居易 (唐代)

月出鸟栖尽,寂然坐空林。是时心境闲,可以弹素琴。

清泠由木性,恬澹随人心。心积和平气,木应正始音。

响馀群动息,曲罢秋夜深。正声感元化,天地清沉沉。

诗僧姚广孝简论 诗词对联 佛

诗僧姚广孝简论 作者:解芳 【内容提要】 姚广孝为明初禅僧。少时出家,改法名道衍。明洪武年间,姚广孝经人举荐,以僧人身份辅佐燕王朱棣。策动“靖难之役”,成就了永乐的帝业。姚广孝既有政治作为,亦有诗文造诣。他与当时许多吴中文人往来频繁,为“北郭十友”之一。他作诗清新婉约,颇有特色,且深寓真挚之情。世人评价姚广孝,因其政治作为而常有偏见,视以为异僧,秉有纯粹之功利心。事实上以诗观人,便可深味姚广孝出世间与入世间感性知性郁结之心境。同时,剖析广孝诗,亦可体会其中与文人诗不同之禅意。姚广孝的诗文主要有《逃虚子诗集》十卷,续集及补遗各一卷,《逃虚类稿》五卷。此外亦有《道余录》、《佛法不可灭论》及《诸上善人咏》各一卷。其诗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评,乃“清新婉约,颇存古调”。同时,姚广孝胸怀中所寓之对人世的深挚情感、对宇宙的知性观照,亦点滴弥散于诗文间。这仿佛合了近人王国维于《人间词话》一书中说的“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姚广孝之情志秉性,有一种佛教信仰的参悟,可出人世之局外,以静虑之心观照万物之生灭来去;亦有一种在世生活的热忱,可入人世之局内,体会人间事之酸咸甘苦。故其作诗,既能入其内,以深挚之情感,写现实之生活;亦能出其外,以冷静之理性,写空寂之禅境。姚广孝诗之特色大致有三;其一,登览山水、访师问友之作,常有深挚之情与睿智之思。此一特色,乃是就姚广孝诗之内容而言。靖难以前的姚广孝,为一方云游僧,行于诸方,与道徒、文士结伴,参禅学道,观览胜概。故其于所到之处、所遇之人,作诗以记,抒之以情,寓之以理。譬如“偶来值禅侣,清谈忘永夕”;“忘彼区中缘,乐此尘外境”。因之,在人与事一面,有送别思怀、赠答宴游之作。如“我住城西寺,君归湖上山。马声知驿路,树色认乡关”,写离别之事。于姚广孝而言,云游经历一方面增益他在哲学与诗学上的修养与磨砺;另一方面则使他与友人相知相交,结下深厚的情谊。所以,“离人千万意,都在短亭中”。短亭筑在城外,立于路边,其中融入了客游人无限之离别意。且在离情别绪里,更平添一分对往昔乐游之追忆。譬如他写,“去年折花寄邻叟,今年邻叟无何有。可怜见花不见人,肠断东风绕花走。但愿东风休作恶,且使北人相与守。一枝送尔表情亲,侑花得句何须酒。”乃是寄思念之情于东风,追忆与友人把酒言欢、切磋诗艺之真趣。姚广孝居于吴地,位列“北郭十友”之一,与北郭社的成员常有同游、酬唱之乐。他曾写过《题张山人适乐圃林馆十首》,乃是与北郭诸友同咏之作。其中有“去官归故里,侨隐倚高林。花月尊前友,松风席上琴”一首,言同里张适辞官退隐山林,诸友人相访之事。当时同往乐圃的,亦有高启、倪瓒等人,众人饮酒、吟诵,颇得逍遥情致。而“巷僻无车马,闲扉掩薜萝。笼驯传信鹤,池蓄换书鹅”一首,则是姚广孝写乐圃林馆幽静、空寂之味。远遁山林,避俗世之喧嚣,乃是元末明初,文士们向往之境。而驯鹤与蓄鹅的闲情逸致,又增添了一分物我同境之美,恰合了禅者圆融于心之参悟。在景与理一面,则有登览、题画及怀古之作。其中,登览与题画之作,多以今之眼光,或绘自然之景,或抒感怀之情,亦或寓哲理之思。如《洞庭谣》,以“七十二峰在其下”,“太湖三万六千顷”,极写洞庭的磅礴气势,由岚云水气之晦明变化,到阳动开霁之波平湛湛。山水景物,千态万状,尽在三十二句七言诗里了。又如《题画》一首,写“小小板桥斜路,深深茅屋人家。竹屋夕阴似雨,桃源春暖多花”,以六言道出山里人家之恬淡与真淳。“小小”、“深深”迭音,竹屋、桃源交融,夕阴似雨,春暖多花,似有自然而然、清丽澄彻之味。另一类题画诗,如《题倪云林墨竹》,则常有睹物思人之意。诗中写“开元寺里长同宿,笠泽湖边每共过”,即言姚广孝与倪瓒往昔交往之情谊,淡泊而真挚。至于怀古之作,亦常有以古之眼光,观照现世。如《春日过显忠墓》一首。姚广孝立于墓冢前,遥想古人昔时龙风姿,一时“四海服威怒”。然转瞬间,恍惚如梦,万物皆空,只叹“焉知大化中,天地同旅寓。事业水上沤,功名草头露。死生谅莫测,荣华何足顾?”对姚广孝来说,古人的经历与事业,譬如浪花卷过,江水浮影,流逝不返。而现实之功名与死生亦辗转如烟,缘去缘来,终在历史与自然里归于空净,终在永恒中归于消散。所以于功名、死生、荣华之执念,全可抛弃。这种超越的观照,既是禅佛之体悟,亦是内心旷达之流露。另外,如《淮安览古》、《过顺德城》等诗,皆如此类,寓古今融通之情致。由是,拈出姚广孝诗之第二个特色,乃“兼采众家,不事拘狭”,有唐宋及汉魏的风格。元代诗人,写诗常染纤之习,而姚广孝好学古人之道,作诗往往有拟古之迹,诗风清新雅淡,亦有高格。譬如“古淡岂易学,五字真吾师”,“萧梁事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此一特色,与当时文人风气有关。姚广孝既是通晓文艺、善长诗文的僧人,自然与文人交往颇多。元至正二十年(1360)至明洪武七年(1374),是

禅境与诗情(3) 诗词对联 佛教网 般若文海

静时修止动修观,历历情人挂目前,若将此心以学道,即生成佛有何难?山头野马性难驯, 机陷犹堪制彼身, 自叹神通空具足,不能调伏枕边人。欲倚绿窗伴卿卿,颇悔今生误道行, 有心持钵丛林去,又负美人一片情。 不观生灭与无常,但逐轮回向死亡,绝顶聪明矜世智, 叹他于此总茫茫。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八下语文,诗词九首原文

这个跟爱情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据郭朋《坛经校释》考证,这一首是由《菩提偈》第一首演化而成,关键在第三句,由惠昕本带头,契嵩本、宗宝本因之,把“佛性常清净”改成“本来无一物”。这是一种误解,早在宋代即有人提出非议。郭朋认为:“《坛经》的首窜者,不仅不了解‘佛性’论,而且也不了解‘性空’说。”其实,大乘佛教的所谓“空”、“无”,是就“妄心”、“妄境”而言;若就“真心”、“真境”而论,则决非“绝无”。在《坛经》第十五节,惠能有言:“有灯即有光,无灯即无光。灯是光之体,光是灯之用。”在《坛经》第二十四节,惠能又说:“虚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恶人善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尽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复如是。”这些都足以证明惠能的思想体系,同“一切万法,自性本空”的理论完全不同。不过在这句话之前,惠能先说:“心量广大,犹如虚空。”他把一切归结于“心”,也即“自性”。这是典型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但无论如何,把“佛性常清净”和“本来无一物”等同起来,是不适当的。

关于佛教的诗词

1、唐·惠能《菩提谒》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译文: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佛性就是一直清澈干净,哪里会有什么尘埃? 2、唐·惠能《菩提谒》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译文:菩提只是向着内心寻找,何必劳累向外界求取玄妙的佛家思想?以此进行修行自身,极乐世界就在眼前! 3、唐·吕岩《牧童》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译文:辽阔的草原像被铺在地上一样,四处都是草地。晚风中隐约传来牧童断断续续悠扬的笛声。牧童放牧归来,在吃饱晚饭后的晚霞时分。他连蓑衣都没脱,就躺在草地上看天空中的圆月。 4、唐·白居易《花非花》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译文:说它是花不是花,说它是雾吗不是雾。半夜时到来,天明时离去。来时仿佛短暂而美好的春梦?离去时又像清晨的云彩无处寻觅。 5、宋·道潜《口占绝句》 寄语东山窈窕娘,好将幽梦恼襄王。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风上下狂。 译文:寄语东山那位窈窕的姑娘,总喜欢用幽梦去烦恼襄王。禅心早已化作沾泥的杨絮,不会再随着春风上下颠狂。 扩展资料: 佛教距今已有两千五百多年,是由古印度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乔达摩·悉达多所创(参考佛诞)。西方国家普遍认为佛教起源于印度,而印度事实上也在努力塑造“佛教圣地”形象。 这使得很多人产生佛祖降生在印度的错觉,这让尼泊尔民众一向不满。佛教也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佛,意思是“觉者”。佛又称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世尊。佛教重视人类心灵和道德的进步和觉悟。 佛教信徒修习佛教的目的即在于依照悉达多所悟到修行方法,发现生命和宇宙的真相,最终超越生死和苦、断尽一切烦恼,得到究竟解脱。 佛姓新称乔达摩(S. Gautama, P. Gotama),旧称瞿昙;因为他属于释迦(Sākya)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 参考资料: 禅诗 百度百科

水浒传诗词

转 [一]七绝 山岭崎岖水渺茫, 横空雁阵两三行。 忽然失却双飞伴, 月冷风清也断肠。 注:第90回,《五台山宋江参禅,双林渡燕青射雁》。燕青射雁具有不祥的象征意义。正如宋江伤感的叹怀:“此禽仁义礼智信五常具备……正如我等弟兄一般。你却射了那数只,好比俺兄弟中失了几个,众人心内如何?”宋江有感于心,在马上口占了这首诗,伤怀悲凄,悲天悯人而又富于禅境,刹时间将现实生发的生命领悟进而升华,这首最令我陶醉和伤感。 [二]七绝 心在山东身在吴, 飘蓬江海漫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 敢笑黄巢不丈夫。 注:第39回:“一面又饮了数杯酒,不觉欢喜,自狂荡起来,手舞足蹈,又拿起笔来,去那《西江月》后,再写下四句诗……”“敢笑黄巢”之“凌云志”,“不谋反待怎地!”(黄文炳语),宋江心中的黄巢只是一个不懂忠义的莽夫,自认为自己比他还要强,他希望的是打破现有规则,而又绝无与旧制度决裂的勇气。因此便有了这句狂话:“宋江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以记岁月,想今日之苦。’”他所思考的是“他日身荣”,“再来经过”。 附,黄巢的两首菊花诗 一: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二: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毛泽东《咏蛙》诗: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 哪个虫儿敢作声? 这诗比黄巢、宋江从容很多。虽然,领袖押错韵了。咱们老乡很多人不分前后鼻音的。 [三] 《满江红》 喜遇重阳,更佳酿今朝新熟。 见碧水丹山,黄芦苦竹。 头上尽教添白发,鬓边不可无黄菊。 愿樽前长叙弟兄情,如金玉。 统豺虎,御边幅,号令明,军威肃。 中心愿,平虏保民安国。 日月常悬忠烈胆,风尘障却奸邪目。 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 注:第71回,《忠义堂石碣受天文,梁山泊英雄排座次》。群雄“开怀痛饮”之时宋江显然想得远些。先强调弟兄情分再是为众人的前程的忧虑和思考。魏晋时期,重阳日已有了饮酒、赏菊的习俗,唐代则正式成为民间节日,活动也丰富到了登高、赏菊、喝菊花酒、吃重阳糕、插茱萸等等内容。自然,诗人们写诗。在这时候吟出“降诏”,“招安”自然为英雄们的悲剧打下了伏笔。“头上尽教添白发,鬓边不可无黄菊”将时光催人老的恐慌,轻松消解进了佳节带来的神清气爽,这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四] 《念奴娇》 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客? 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 翠袖围香,绛绡笼雪,一笑千金值。 神仙体态,薄幸如何消得! 想芦叶滩头,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 六六雁行连八九,只等金鸡消息。 义胆包天,忠肝盖地,四海无人识。 离愁万种,醉乡一夜头白。 注:第72回,《柴进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闹东京》。宋江等像乡巴佬上东京搞金钱攻势公关。在李师师坐台的地方,“尽诉胸中郁绪,呈上花魁尊听”以至于李师师向道君皇帝唱这首词时,被皇帝赞道:“不料剧贼之词其工若此!有才若此,为何上山为盗?” ,“借得山东烟水寨”,是义盗的举重若轻;“来买凤城春色”,是富嫖的潇洒随意。“翠袖”以下是对名妓的吹捧,但也以此将自己塑造成一个雅嫖。“六六雁行连八九,只等金鸡消息”,是字谜,也是借代,“醉乡头白”是范进求官式的急切。“酒行数巡,宋江口滑,揎拳裸袖,点点指指,把出梁山泊手段来”,寥寥几句,宋江的土气愚忠,柴进的乖巧帮闲,李逵的鲁莽直率,李师师的职业风趣等等都跃然纸上。 [五] 《西江月》 自幼曾攻经史, 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 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 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报冤仇, 血染浔阳江口。 注: 第39回《浔阳楼宋江吟反诗,梁山泊戴宗传假信》。宋江杀惜,刺配江州,独登浔阳楼“……不觉沉醉。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在山东,长在郓城,学吏出身,结识了多少江湖上人,虽留得一个虚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配来这里。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见!’不觉酒涌上来,潸然泪下。临风触目,感恨伤怀。忽然做了一首《西江月》词调……”。与其说此词是宋江反抗奸佞当权的黑暗社会的宣言,不如说这不过是社会上官府中人常见的反政府情绪的醉态表达。宋江的“冤仇”并无具体人指,如黄文炳的所问:“这厮报仇兀谁?”它仅仅是怨愤、失落和不安份的交错, “血染”之类的豪言,正是心态不平的一种狂言,不过我们都喜欢这种发泄。 [六] 《解连环》 楚天空阔,雁离群万里,恍然惊散。 自顾影,欲下寒塘,正草枯沙净,水平天远。 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 暮日空濠,晓烟古堑,诉不尽许多哀怨! 拣尽芦花无处宿,叹何时玉关重见! 嘹呖忧愁呜咽,恨江渚难留恋。 请观他春昼归来,画梁双燕。 注:90回。宋江征辽,大胜而归,五台山参禅之后,“望东京进发”“当晚屯兵双林渡口。宋江在帐中,因复感叹燕青射雁之事,心中纳闷,叫取过纸笔,作词一首……词中之意,甚是悲哀忧戚之思。宋江心中郁郁不乐。” 此词极类张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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