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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谈古典诗词的哲理意蕴 意蕴



在朋友们的撺掇和帮助下,经过搜集、回顾、整理、编纂,我的诗集《足迹》终于正式出版了。平时写首小诗,只是业余爱好,以前从未想到出诗集,今天诗集出版更没有奢望以飨读者。把平时零碎的小诗整理、编纂出版,

在朋友们的撺掇和帮助下,经过搜集、回顾、整理、编纂,我的诗集《足迹》终于正式出版了。

平时写首小诗,只是业余爱好,以前从未想到出诗集,今天诗集出版更没有奢望以飨读者。

把平时零碎的小诗整理、编纂出版,以免失落忘记,闲暇时便于回溯过去,就象走过的路,再回头看看,这匆匆的步履、深深的足迹,增加点生活情趣,这才是诗集出版的真正目的

我喜爱古典诗词

因为它有助于了解历史,增强民族自信心,提高文化素养;有助于培养高度的爱国主义思想、高尚的道德情操、健全的人格及良好的心理素质。

古典诗词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一大支柱,是传统文化的无价之宝,其历史之久远、数量之巨大、内容之丰富、意蕴之深长、韵律之优美、文字之精妙、形式之多样、传世之久远都为世所罕见。

纵观历代诗词,有的表现了高度的爱国主义精神,有的表现了高尚的思想情操和伦理道德,有的描写了自然景观的壮丽,有的歌颂祖国山川的秀美,有的提示人生哲理,有的反映生活情趣,有的为民呐喊,有的抒发个人情怀,有的倡扬正气,讴歌真善美,有的针砭时弊,鞭笞假丑恶。

这些就是古典诗词的巨大魅力,正因为如此,我在工作之余,大部分时间都徜徉在诗词的王国之中。

从《诗经》到宋元明清各代诗词都有点滴涉猎。

虽不能全读,但却读过其中的名篇,虽不能完全弄懂,但却略知一二。

从中汲取了文化营养,增强了工作信心,增加了生活乐趣。

我更喜爱唐诗。

中国这样一个怏怏大国,有五千年可考的历史,先人给我们留下了数以万计的文化典籍,这些大量的文化遗产中单就诗词一类,就浩如烟海,任你穷其一生,也只能涉猎其中的极小一部分。

所以,我重点学习了唐诗。

唐诗是我国历史上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之一,唐诗、宋词、元曲是中国古典文学园地里三株奇葩,唐诗则是艳丽多彩的第一株奇葩,它继承和发扬了中国古典诗歌的优良传统,达到了古典诗歌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顶峰。

它如满天繁星,闪烁令人心旷神怡的光彩,如春兰秋菊,装点着祖国的山山水水。

它是一个取之不竭的营养宝库,千百年来它曾哺育了千千万万的诗歌作者

这些我深有体会,因为我不仅是唐诗的爱好者,也是唐诗的受益者,倘若不从唐诗中汲取营养,就没有现在的文化素养,更写不出任何水平的诗来。

俗话说得好“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来也会诌”。

对这句俗语我是深有体会的,正是在学习唐诗中得到了潜移默化,受到了深深地感染,正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学习中时不时地写首小诗,时间长了积攒起来,一经整理编纂竟然成书,不胜荣幸。

我写的诗大都是五言和七言的仿古体诗,但决不敢妄称律诗。

所谓古体诗是区别于近体诗(律诗、绝句)的一种诗体,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等形式,句数没有限制,平仄和用韵都比较自由,也叫古体或古风。

因为,我没有专门学习作诗,不大懂平仄,声韵掌握得也不好,对偶有些牵强附会。

所以,我写的诗充其量只能说是仿古体诗。

其中不免有无病呻吟之作,化用引用几句也难以融会贯通,其意境和品位更谈不上,把这些情况实实在在地告诉读者,决不敢隐其鄙陋。

我的诗集《足迹》,既是心灵的结晶,又是半生的轨迹;既有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又有工作中的成功与失败;既述说匆匆的步履,又显现深深的足迹。

《足迹》没有归类分章,完全按时间顺序排列,就象走过路一样,一步一个脚印。

《足迹》共收入小诗二百余首,其内容包括多个方面。

既绘祖国的秀美山川,又状华夏的名胜古迹;既述亲人团聚的天伦之乐,又叙离别时的痛苦流涕;既颂伟人君子,又斥奸佞小人;既发悲愤忧伤,也抒惬意舒畅;既有春天的温暖,又有晚秋的凄凉;既有现实人间的直陈,也有想象中仙界的幻想。

因为,自然界本身就有白昼和长夜,天空和大地,高山和平川,……,人类也是一样,这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

传统诗词自上世纪八十年代解冻后,至本世纪初,已获得长足的发展,各地诗社如雨后春笋般茁生,诗人如潮水般涌现,诗作更如恒河沙数。

然迄今尚未获文学主流社会的普遍承认,出现圈内热圈外冷的现象。

这是往日被扫地出门遗留的恶果,我们不必惊讶,也不必过分焦虑,随着社会现代化过程的推进,随着文化-文学观念的日益开放、宽容,传统诗词必有回归主流文学的一天。

原传统诗词被逐步排斥出诗坛之故,乃在于二十世纪之初的反封建政治文化运动。

旧文化被视为封建意识的载体,为宣扬民主、科学的新文化所代替;而作为语言代码的文字,也从文言改变为白话,所有文体都改变了以往的叙述方式,旧体诗也就以其“内容陈旧”、“形式僵化”,为白话新诗所代替。

二十世纪中叶以后,革命的观念更趋极端,一切传统文化几乎都被目为异己,旧体诗遂被彻底封杀。

如今,狂热的政治情绪已趋向冷静,偏激的文化观念已逐步纠正,而传统诗词仍不能登上文学的正殿,其原因一为陈庸内容的思维定势遗留妨碍了对现实内容的新鲜反映与时代质感,二为古奥的文言表达妨碍了思维的沟通,三为森严的格律束缚了思想的自由。

要解决这些问题,绝非三天两日就能办到那么容易,故“五四”标榜的以新代旧、“五四”以后所有文体都从文言改变为白话的总格局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要求文学殿堂网开一面,让传统诗词成为它的一员,是有相当难度的。

于是我们的传统诗词界就在艰难地寻找出路,自觉或不自觉地对应着传播的障碍,寻找解决的办法:一为内容更新,写当代生活,反映新事物、新思想;二为以口语入诗,以新词语入诗,以现代语法入诗,废止今日已觉生僻的词语和用得过多的陈语,尤其反对用典;三为改革诗韵,以现代汉语普通话标准,重分韵部,减少韵数,废止入声;四为放宽格律,对平仄、粘对、声病、对仗等放宽,对词牌的格律规定放宽,甚至可以自创新调。

这些办法,当然不是一个人同时提出的主张,而是集合了改革群体的意见,归纳起来的。

这里面每一项又都有很多的内容,很多的差异,各各可构成为一个规模可观的子系统;限于篇幅,本文对此无暇一一细说。

总的认为,“突围”的思路是煞费苦心的,抓住了进入主流文学的瓶颈,抓住了构建新一代诗词模式的雄心,也抓住了诗词大众化的良好动机。

作为一种尝试,作为诗词向大众普及、拓展诗词用途的一条路径,可以提倡,并应鼓励更多的创作实践。

那些鄙薄这些意见以为不足道,以为以浅陋文无知的看法,都是错误的:因为我们必须面对诗词与时代同步伐的问题,必须突破脱离大众的困境。

然而这种循大思路、动大手术的改革,有可能产生一种崭新的诗体,却扼杀了传统诗词的生命

先说第一个问题。

一代有一代的文学,文体的发展历代有变,且不断的丰富。

无定形的前诗变为四言诗,衍生为骚(杂言),又变为五言、七言,再从格律宽松的古体变为韵律森严的律体,又变为词,变为曲,其演变规律无不随社会生活的演进与语言文字的变化而律动。

从文体特征的角度来看,诗和词有所不同,诗是字数整齐的律句,词是字数不规则的律句;但在押韵、平仄、对偶等方面,却是基本相同的;且语音根据都是平上去入四声齐备的平水韵系统。

曲和词在长短句形式方面相同,但语音根据有很大差异:曲使用的是取消了入声的中原音韵系统,一些字的读音与平水韵亦有差异;而其艺术表现特点则与诗词大异其趣:一是大量使用口语,市谈巷说,方言俗语,充斥字面;二是格律上有很大的放松,虽有曲牌作规范,却可以随意增加衬字,与词的严守格式大不相同。

元曲可以说是顺应生活与语言变化而产生的新诗体,叙事、抒情畅快淋漓,极能抒写元代失范社会中的愤世-避世心绪,故一时曾受到热烈追捧。

元曲与现代新诗颇有相同之处,对传统形式的破坏相当剧烈,引起当代的反响亦相当的巨大,而结果又都有点后劲不继,风光难久。

笔者是研究散曲的,早年也曾与王起(季思)先生合作,出版过一些著作,深深了解散曲衰败的原因正是其兴起原因的异化:语言的提炼不够和俗化太甚防碍了内涵的要眇宜修,格律的松散和失范防碍了音乐美和建筑美,先时的优点变成了后来的缺点,所以从元代中叶起,就出现了雅化的倾向,明清以后,就逐渐为词所溶化,沦为附庸了。

回到我们的本题:传统诗词若是走彻底改革之路,必须重视散曲的经验教训,扬其长而避其短,与新诗互相携手,深入研究新诗的历史与现状,成就与不足(新诗因过度排斥传统而崇尚外域,未能构建起一种定型的有深厚审美价值的新诗体),找到互相契合的切入点,逐步走向融合,形成一种语言新、内容美、有格律、有韵味的新诗体。

这种诗体由于受到传统诗词的哺育,必将成为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学形式。

再说第二个问题。

动过大手术后的诗词,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诗词了,其理由不言自明。

那么,传统诗词就让它这样消亡下去吗?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这是数千年积淀下来的艺术规范,是前人经过了无数的实践、观照、思考、提炼而保存下来的精粹,其体裁、格式、用韵、平仄、粘对、对仗、谋篇、布局、炼字、炼意、章法、句法、比兴、用事、意象、意境等艺术要素,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系统,处于系统内的各要素互相联系,互相引发,互相制约,若是将其中的任一要素分离出来,都将影响系统的完整功能发挥,从而减低艺术魅力。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传统诗词艺术系统是一个超稳定的结构,轻易动不得的,动了就不是传统诗词。

这正如京剧的一整套唱做念打艺术程式一样,改掉了就不姓京。

基于上述原因,笔者以为,原汁原味、古色古香的那种传统诗词应该存在下去,就像古代诗、词、曲相继出现后的情况一样,新的产生了,旧的还保留着,并行发展。

但保留原艺术范式首先应注意一个问题,即不能一味模唐仿宋,制造假古董。

我们保留的应该是形式层面的东西,也就是上面所说的那个抽象出来的艺术技巧系统。

艺术品是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结合,但两者又是相对独立的,同样的内容可以选择不同的形式,同样的形式也可以容纳不同的内容。

艺术作品的与时俱进,主要应体现于内容的更新。

内容是随时空变化而变动不居的,形式是相对凝固而滞后的。

处今日物质生产丰富、文化精神多元、人际交往密切的时代,人们的生活内容与古代相比已有质的变化,故诗词的内容也应该有一个质变:它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的诗词而不是中世纪的诗词:这一点与主张大改革者的意见是相同的。

在反映时代这个问题上,我认为,响应国家的方针: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宣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等等,都是正确的;但具体进行创作时,则应力避机械的理解,以为只有大题材、社会政治题材才有意义,陷入“题材决定论”的泥坑。

要知道,文学是人学,人类因生活环境而引发的思想感情,有很多共通之处,故古今文学也有许多共通的题材。

如命运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土主题等,都可以贯通古今。

且各类主题又都有许多分支,如爱情主题就可分为亲情、恋情、友情、泛爱情等;乡土主题又可分为乡情-亲情、乡情-爱情、乡情-故土情、乡情-爱国情等;其丰富性是无限的。

这些“永恒的主题”都可以写,只要具有真情实感。

我这里强调“真情实感”而不强调“时代精神”,不是不要“时代精神”的意思;“时代精神”是绝对需要的,但要避免勉强装出来的扭曲;而一般来说,真情实感就有时代的烙印在内。

社会政治大题材可以写,但更重要的是写自己熟悉的人和事,写自己强烈冲动的思想感情。

写政治题材,要避免大而空,避免公式化、概念化地堆砌豪言壮语和政治术语。

古典的陈词滥调是令人讨厌的,现代的陈词滥调也令人讨厌。

有一种意见认为:诗词的语言应该现代化。

比如古代的交通工具马、舆、辕、帆等,应改为汽车、火车、轮船、飞机,古代的计时工具更、漏、箭、晷等,应改为石英钟、电子表;古代的灯台、蜡烛应改为电灯、光管;古代的耒、耜应改为拖拉机、收割机;古代的鼎、鬲、釜、甑应改为电饭锅、微波炉;。

理由是这样才符合生活真实。

我们不反对甚至鼓励新词语入诗,但有一条原则必须记住:新词应能构成意象、意境。

意象是诗词魅力的根源,很多传统意象,经过了历代的提炼,内涵深窈多义,具有递相沿袭性,它一出现,人们就知道其情思所指,而演绎出无穷的诗意诗味,西方指这种现象为“集体无意识”。

像杜鹃、碧血、鹊桥、青鸟、红豆、蓬山、仙槎、云雨、鸿雁、哀猿、折柳、梦蝶、黍离、铜驼、浮云、落日、夕阳、残照、鸳鸯、鸥鹭、落花、转蓬、芳草、逝水、蜡烛、春蚕、琴剑、琴瑟……等等,都能使人产生许多联想,使作品获得强大的艺术生命。

新出的词语比较陌生,很多未经过意象的优选考验,不易使人产生更多的联想,其审美魅力自差一筹。

试想,“蜡烛有心还惜别”,若改成“电管有心还惜别”,那“替人垂泪到天明”就无处着落,味同嚼蜡了;同样,“鱼雁传书”或“青鸟衔笺”,改成“电波传信”或“鼠标寄情”恐也有与全诗意境格格不入之虞。

所以,主张实事实说,废止已经消失了的事物的语言符号,应该慎重而行。

人们使用那些好象已经过了时的词语,好象不适合当前情景的词语,很多时候其实都是在运用一种象征、比喻、借代、暗示手法。

诗应该是含蓄的、富于暗示性的,而不应该是实话实说、一览无余的,因此,富于暗示性的传统词语应该保留。

这里还牵涉到用典用事问题,因为很多有意味的意象是与历史或神话传说有关的,内涵十分丰富,可以增加诗词的深邃美、含蓄美,故用典用事不能一律废弃。

还有,传统诗词使用的是以单音词为主的文言词,现代词语若掺入其中,不能有过多的双音词,更应力避多音词,否则就会很不协调,又会破坏诗句的音步。

这里还想就声韵问题谈一点看法:要写出原汁原味的传统诗词,就必须让平水韵通行下去。

平水韵是以有特殊韵味的入声字为特色的,某些仄韵古诗,某些平仄互换的歌行体,某些词牌,缺了入声字,读来就会感到乏味。

平仄、粘对之间,缺了入声字,有时也感到不协调。

此事关系到传统诗词艺术系统中的音乐美,故不能轻易废弃。

最后,我认为新世纪的诗词应该提倡风格的多样化。

诗词应有独特的个性,对于作家来说,开放思维,张扬个性,是使作品达到个性化的重要途径。

在众多的作家群中,豪放、婉约、端谨、清丽、旷放、典雅、悲壮、超逸、沉郁、冲淡、粗、感伤、诡异、丽、谐、豪辣、清空等各种风格,应该应有尽有。

牡丹是美丽的,但如果一座园林里只有牡丹,就会单调而缺乏缤纷的色彩。

基于文学上有过于重视思想性的现象,有意或无意地提倡“文以载道”或“高台教化”,我甚至呼唤唯美主义的诗作。

唯美主义反对功利主义,反对市侩作风;重视艺术美,重视意象的营构,画面的组合;重视象征、隐喻,追求言外之意和味外之旨;重视叙事时空手法的多样,追求结构的错综美和新异美;重视炼字炼句,重视字句的声音美和色彩美。

这些,对于艺术性的提高,都有很大意义。

这类诗词,或许只是少数人的事业,或许只是象牙塔中的零雕碎刻,但其审美意义值得重视。

新世纪是个开放的时代,世界各民族文化的广泛交流,扩大了人们的眼界与胸怀,今天的诗坛应该容得下多种并存的审美价值追求,容得下趋向各异的求新探索。

本文提出了诗的分流设想:一为彻底改革的与新诗结合的“大众文学”,二为保留传统稳定艺术结构的“小众文学”。

期待有兴趣的人来参加讨论,期待诗词在宽松的环境下取得跨越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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