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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与诸子登岘山》 作者:[唐]孟浩然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禹尊九州汤伐夏,秦吞六国汉登基.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顺治皇帝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与诸子登岘山》 作者:[唐]孟浩然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禹尊九州汤伐夏,秦吞六国汉登基.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

——顺治皇帝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刘禹锡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苏轼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杨慎

作者:李颀

类别:七言古诗

主人有酒欢今夕,请奏鸣琴广陵客。

月照城头乌半飞,霜凄万木风入衣。

铜炉华烛烛增辉,初弹渌水后楚妃。

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清淮奉使千余里,敢告云山从此始。

绘画方面的:

墨梅 王冕(元)

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好颜色, 只留清气满乾坤。

欲下丹青笔,先拈宝镜端。

已惊颜索莫,渐觉鬓凋残。

泪眼描将易,愁肠写出难。

愿君浑忘却,时展图画看

----薛媛,《写真寄外》

《惠崇春江晚景》

苏轼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关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古诗词有哪些?

1、上元夜六首·其一

唐代:崔液

玉漏银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译文

玉漏和银壶你们暂且停下不要催了,宫禁的城门和上面的金锁直到天亮也开着。谁家看到明月还能坐着什么都不做呢?哪里的人听说有花灯会不过来看呢?

2、至节即事

元代:马臻

天街晓色瑞烟浓,名纸相传尽贺冬。

绣幕家家浑不卷,呼卢笑语自从容。

译文

到了冬至节,京城中的天色才刚刚拂晓,浓浓喜气已经弥漫京城了。人们互传名片道贺节日。大户人家的绣幕完全敞开着,都在冬至节的时候,做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事情。家家趁着冬至,从容地玩耍着。

3、正月十五夜

唐代:苏味道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译文

明灯错落,园林深处映射出璀璨的光芒,有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由于四处都可通行,所以城门的铁锁也打开了。人潮汹涌,马蹄下尘土飞扬;月光洒遍每个角落,人们在何处都能看到明月当头。月光灯影下的歌妓们花枝招展、浓妆艳抹,一面走,一面高唱《梅花落》。

京城取消了夜禁,计时的玉漏你也不要着忙,莫让这一年只有一次的元宵之夜匆匆过去。

4、元日

唐代:司空图

甲子今重数,生涯只自怜。

殷勤元日日,欹午又明年。

译文

如今年岁渐长,自己怀有满腔抱负却都未实现,空剩自怜。为了迎接新年一直忙碌不停,太阳落山后就意味着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5、采桑子·重阳

现代:毛泽东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廖廓江天万里霜。

译文

人的一生容易衰老而苍天却不老,重阳节年年都会来到。今天又逢重阳,战场上的菊花是那样的芬芳。一年又一年秋风刚劲地吹送,这景色不如春天的光景那样明媚。却比春天的光景更为壮美,如宇宙般广阔的江面天空泛着白霜。

传统文化古诗词

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韩愈《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唐·杜甫《春夜喜雨》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唐·杜甫《江南绝句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唐·杜牧《清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唐·白居易《琵琶行并序》

一会儿,粗大的雨点落下来了,打得玻璃窗啪啪直响。雨越下越大。窗外迷迷蒙蒙的一片,好象天地之间挂起了无比宽大的珠帘。雨点儿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的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对面的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雨》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夫工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余光中先生的散文以其独特的体验,浓浓的乡思,淡淡的乡愁,拨动着读者的心弦。他的散文《听听那冷雨》抒写的是深深的思乡情绪,这种乡情主要是通过雨声的描写流淌而出的,借冷雨抒情,将自己身处台湾,不能回大陆团聚的思乡情绪娓娓倾诉,但另一方面这种乡情也表现在他在文中化用的诗词里面,中国古典诗词的意趣在被赋予生命的冷雨中表现得更淋漓尽致。

“中国”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概念,但她只能在冷雨的黑白片中找寻。余先生在台湾厦门街住了20年,他在梦里寻根寻了20年。他总说自己是厦门人,是江南人,他日夜思念“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含杨柳风”的杏花春雨,思念“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江南,那水乡的小巷,撑着油纸伞的女孩,青色的石拱桥下的一湾活水,一条乌蓬船停泊的岸边。但少年时代的“杏花春雨江南”也只剩下一种回忆和希望的寄托。

当他到达美国,“荡胸生层云”“商略黄昏雨”的意趣又在美国找不到的,“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唯中国独具的意境在世界上找不到的。山隐水迢的中国,隔舍不掉中国文人墨客奇境的韵味。作为一个中国人,余光中不管走到哪里都时刻不忘自己是黄河的儿子。即便在美国的洛杉矶,看着那蓝天,白云,雪峰,想到的仍然是“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的豪迈,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情趣”。

到达台湾“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他对故乡雨声回味的同时,想起的是晏殊“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是元好问“骤雨过,珍珠乱撒,打遍新荷”,是李清照“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故国之思像雨声一样,点点滴滴,淅淅沥沥,无尽无止。余光中去台湾时才21岁“掉头一区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是雪满白头”,这种“断肠人在天涯”的游子之痛又与蒋捷相通,于是在文中他化用了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年少时的欢乐无忧,到中年在异乡的惆怅,进而到老年的凄苦无奈,与雨景交融一起。雨声让他沉静,让他找到灵魂深处的自己,雨在窗外召唤着那个迷失的灵魂。

余光中由春雨绵绵到秋雨潇潇,由少年听到中年,淡淡的记忆,梦中雨声、雨韵,在七十年代的台湾却难以再寻。干涸的土地要滋润,干涸的心田同样要滋润,但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没有人去在乎那些能够温暖安慰你心灵的东西,要寻找也只有去《诗经》里寻找。作者的乡愁是何等的苦楚,在那张黑白片的冷雨中有一位对传统文化深深依恋,对中国大陆深深热爱的游子在孑然独行。

描写文化的古诗词

1、陆游《临安春雨初霁》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2、柳永《望海潮》东南形胜,江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3、柳如是《岳武穆祠》钱塘曾作帝王州,武穆遗坟在此丘。游月旌旗伤豹尾,重湖风雨隔髦头。当年宫馆连胡骑,此夜苍茫接戍楼 海内如今传战斗,田横墓下益堪愁。

4、刘禹锡《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5、寇准《柳》晓带轻烟间杏花,晚凝深翠拂平沙。长条别有风流处,密映钱塘苏小家。

6、杜牧《江南春绝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描写中国传统文化节日的古诗词

834589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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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节

王安石《元日》

爆竹声中一岁除,

东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

争插新桃换旧符

总把)

2、中秋

《月下独酌 》

李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3、重阳

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4、清明

杜牧《清明》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描写“文化”的古诗词有哪些?

《元日》

宋代:王安石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青玉案·元夕》

宋代:辛弃疾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生查子·元夕》

宋代:欧阳修(一说朱淑真)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泪湿 :一作:满)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唐代:王维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过故人庄》

唐代:孟浩然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中国古诗词文化对你的影响有哪些?

情感是人类永恒的精神主题,人群与狼群的根本区别就在于人与人之间是有情感的,而诗词就是情感最深厚的载体。在中国,自周秦汉魏到唐宋元明清,从帝王将相到渔樵歌 伎,从繁华都市到贫困乡村,凡有情处皆有诗,凡有诗处皆有情,不管是诗人之间的相互酬答还是山乡男女的山歌对唱,都是在传递着一种情感,一种心灵。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很有道理的,可想而知一个没有传统修养的人,穿着再高档的西装、涂着再昂贵的脂粉,也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躯壳而已。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如果用通俗的语言来表达反而说不清楚,而用一两句诗词不但立竿见影,而且深化了主题。我想,作为一个社会人,不管我们从事的是什么职业,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我们不想拒绝优雅与高贵,不能不学一点古典诗词,只有这样才会产生一些由内而外的书卷气味,才会减少一些由外而内的俗气、脂粉气。

汉语就是诗的语言。几千年的发展历程,汉语就是在诗的氛围中成长的,在与诗的相互交融中各自得到了丰富,形了不可分割的整体。汉语的每一个字都有丰富而独特的含义,同时音有同字,字有同音,毫不夸张地说,汉语字字句句都是诗,这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都无法比拟的,而诗词就是汉语语言的浓缩精华,不学诗词的人怎么能知道汉语的精深与精彩!我不只一次地请教过很多英文不错的朋友,请他们为我翻译一句我们认为最简单的诗:“白日依山尽”,很意外的是都说不会翻译,后来认识一个毕业于英国白金汉大学并且从小就在美国长大的朋友,把她翻译的英语译成中文是这样的:白色的太阳顺着山落下去了。简直让我哭笑不得!这还叫诗吗?我真的想不到那些大翻译家是怎么翻译中国诗词到外国去的,我很担心中国诗词在外国人看来简直是神 经 病在说话。

因此,想提高汉语水平,你的外语再好也是不行的,最佳的途径就是学习古诗词。现在一些所谓的记者不要说写文章,连一个标题也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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