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诗词名句 > 诗词> 正文

   叠字古诗词 有两个叠字的古诗词



真正的叠字诗词 《杳杳寒山道》寒山杳杳寒山道,落落冷涧滨。啾啾常有鸟,寂寂更无人。淅淅风吹面,纷纷雪积身。朝朝不见日,岁岁不知春。临江远眺渺渺茫茫浪拨天霏霏拂拂雨和烟苍苍翠翠山遮寺白白红红花满前整整

真正的叠字诗词

《杳杳寒山道》寒山杳杳寒山道,落落冷涧滨。

啾啾常有鸟,寂寂更无人。

淅淅风吹面,纷纷雪积身。

朝朝不见日,岁岁不知春。

临江远眺渺渺茫茫浪拨天霏霏拂拂雨和烟苍苍翠翠山遮寺白白红红花满前整整齐齐沙上雁来来往往渡头船行行坐坐看无尽世世生生作话传红楼梦宝钗代绣叠字诗飞飞往往燕忙忙两两三三日日长雨雨风风花寂寂重重叠叠泪行行虚虚实实悠悠梦淡淡浓浓俏俏妆切切思思君漠漠伤心心事事茫茫

古诗中叠字有什么作用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李清照的叠字诗有哪些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声声慢》)随意杯盘虽草草(《蝶恋花》)潇潇微雨闻孤馆(《蝶恋花》)恨潇潇无限风雨(《多丽》)梅蕊重重何俗甚(《摊破浣溪沙》)物是人非事事休(《武陵春》)庭院深深深几许(《临江仙》)小风疏雨萧萧地(《孤雁儿》)髻子伤春懒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疏。

(《浣溪沙》)小院闲窗春色深,重帘未卷影沉沉,倚楼无语理瑶琴。

(《浣溪沙》)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凤凰台上忆吹箫》)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

(《诉衷情》)帝里春晚,重门深院;草绿阶前,暮天雁断。

楼上远信谁传?恨绵绵。

(《怨王孙》)渐秋阑雪清玉瘦,向人无限依依。

(《多丽》)揉破黄金万点轻,剪成碧玉叶层层。

(《摊破浣溪沙》)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

(《念奴娇》)物是人非事事休。

(《武陵春》)

古诗中叠字的好处

古代诗词讲究音韵声律。

我们在阅读鉴赏时,就需要懂得一点音韵声律的知识,从而体会诗歌内容,品味诗歌的意趣。

古代诗词的音韵声律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音韵 押韵是诗词的最主要的特点之一。

所谓韵,就是音韵相同的读音;用汉字来表达,就是韵母相同的字。

而押韵,就是在某一诗句句末用一个韵母相同的字来收尾。

因为押韵的位置通常都在句末,所以一般都把押韵的地方叫韵脚。

古代诗歌一般都是逢双句押韵,单句不押韵。

绝句是二、四句押韵,律诗是二、四、六、八句押韵,押韵的位置是固定的。

而词则不同,有时两句押一次韵,有时三句押一次韵,也有少数逐句押韵的,押韵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押韵一般有这样几种情况: ⑴双声叠韵。

双声(两字声母相同)和叠韵(两字韵母相同)的字,不仅音韵和谐,而且对意思的表达也有积极作用。

⑵重言叠字。

古诗中常见叠字,既双声又叠韵,深得声韵之妙。

叠字在诗歌里有多种表达功能:①摹声,使声感更强;②状物,使物更加生动形象;③叙事,使事增加情致;④抒情,加重感情浓度。

⑶按词定韵。

选择什么样的韵脚,对诗的情调作用很大。

一般地说,韵字开口度越大则愈容易表现昂扬之情,相反音阻愈大则愈容易与凄婉之情吻合。

平声韵切于慷慨之意,仄声韵合于悲抑之情。

(二)平仄。

平仄是构成古典诗词错综音韵的最重要的因素,古代诗词十分注重平仄。

在一定的意义上说,讲诗词的格律,就是讲平仄的格式和规律。

平,就是平声,指的是某个字的读音的声调不升不降;仄,就是仄声,就是某个字的读音的声调或升或降。

平仄的形成和四声关系极为密切。

四声,是汉字音律的具体表现,是汉字的不同声调应用于诗诗词格律中的名称。

所谓四声,就是汉字的四种声调:平声,上声,去声和入声。

平声是平调,上声是升调,去声是降调,入声是短调。

五言诗的平仄有这样四个基本句型: ①仄仄平平仄——仄起平收 ②平平仄仄平——平起平收 ③平平平仄仄——平起仄收 ④仄仄仄平平——仄起平收 所谓平起、仄起,主要是看第二字,因为第二个字是节奏点(以下七言的句型,二、四、六字是节奏点),节奏点的平仄是不准更动的。

七言诗在五言基础上加以变化(每句前再加两个与前两字相反的平或仄),也构成四个基本句型: ①平平仄仄平平仄——平起仄收 ②仄仄平平仄仄平——仄起平收 ③仄仄平平平仄仄——仄起仄收 ④平平仄仄仄平平——平起平收 将上述八个基本句型交错使用,就可派生出所有的律诗和绝句的平仄格式。

到了明清时期,研究词的人把前人每一种词调的作品的句法、平仄、韵例等分别加以概括,从而建立了各种词调的平仄格式,并注明字数、押韵位置等。

这就成了词谱,供作者填词之用。

找含有叠词的古诗词~~

登高(唐)杜甫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长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蝶恋花(宋)欧阳修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传统文化古诗词

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韩愈《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唐·杜甫《春夜喜雨》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唐·杜甫《江南春绝句》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唐·杜牧《清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唐·白居易《琵琶行并序》 一会儿,粗大的雨点落下来了,打得玻璃窗啪啪直响。

雨越下越大。

窗外迷迷蒙蒙的一片,好象天地之间挂起了无比宽大的珠帘。

雨点儿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的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对面的屋顶上。

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线。

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雨》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

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

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

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

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

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

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