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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观《鹊桥仙》全文



鹊桥仙·纤云弄巧朝代:宋代作者:秦观原文: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度 通:渡)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译文纤薄的

鹊桥仙·纤云弄巧

朝代:宋代

作者:秦观

原文: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度 通:渡)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译文

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注释

纤云:轻盈的云彩。弄巧:指云彩在空中幻化成各种巧妙的花样。

飞星:流星。一说指牵牛、织女二星。

银汉:银河。迢迢:遥远的样子。暗度:悄悄渡过。

金风玉露:指秋风白露。李商隐《辛未七夕》:“由来碧落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

忍顾:怎忍回视。

朝朝暮暮:指朝夕相聚。语出宋玉《高唐赋》。

问秦观《鹊桥仙》诗句字词含义

“一”应该是一见面

“无数”应该是无限的事物,就是说牛郎织女一见面就胜过了世间万物

不是怨恨,是愁恨

文言中的恨不一定只有这一个意思

个人理解!

类似秦观《鹊桥仙》的七夕诗词还有哪些?

鹊桥仙 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注释:鹊桥仙:此调专咏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事。始见欧阳修词,中有“鹊迎桥路接天津”句,故名。又名《金风玉露相逢曲》、《广寒秋》等。双调,五十六字,仄韵。

纤云弄巧:是说纤薄的云彩,变化多端,呈现出许多细巧的花样。

飞星:流星。一说指牵牛、织女二星。

银汉:银河。迢迢:遥远的样子。暗度:悄悄渡过。

金风玉露:指秋风白露。李商隐《辛未七夕》:“由来碧落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 金风:秋风,秋天在五行中属金。玉露:秋露。这句是说他们七夕相会。

忍顾:怎忍回视。

朝朝暮暮:指朝夕相聚。语出宋玉《高唐赋》。

评解:《鹊桥仙》原是为咏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而创作的乐曲。本词的内容也正是咏此神话。

借牛郎织女的故事,以超人间的方式表现人间的悲欢离合,古已有之,如《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曹丕的《燕歌行》,李商隐的《辛未七夕》等等。宋代的欧阳修、柳永、苏轼、张先等人也曾吟咏这一题材,虽然遣辞造句各异,却都因袭了“欢娱苦短”的传统主题,格调哀婉、凄楚。相形之下,秦观此词堪称独出机杼,立意高远。

上片写佳期相会的盛况,“织云弄巧”二句为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的聚会渲染气氛,用墨经济,笔触轻盈。“银汉”句写牛郎织女渡河赴会推进情节。“金风玉露”二句由叙述转为议论,表达作者的爱情理想:他们虽然难得见面,却心心相印、息息相通,而一旦得以聚会,在那清凉的秋风白露中,他们对诉衷肠,互吐心音,是那样富有诗情画意!这岂不远远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下片则是写依依惜别之情。“柔情似水”,就眼前取景,形容牛郎织女缠绵此情,犹如天河中的悠悠流水。“佳期如梦”,既点出了欢会的短暂,又真实地揭示了他们久别重逢后那种如梦似幻的心境。“忍顾鹊桥归路”,写牛郎织女临别前的依恋与怅惘。不说“忍踏”而说“忍顾”,意思更为深曲:看犹未忍,遑论其他?“两情若是”二句对牛郎织女致以深情的慰勉: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 的朝欢暮乐?这一惊世骇俗、震聋发聩之笔,使全词升华到新的思想高度。

显然,作者否定的是朝欢暮乐的庸俗生活,歌颂的是天长地久的忠贞爱情。在他的精心提炼和巧妙构思下,古老的题材化为闪光的笔墨,迸发出耀眼的思想火花,从而使所有平庸的言情之作黯然失色。

这首词将抒情、写景、议论融为一体。意境新颖,设想奇巧,独辟蹊径。写得自然流畅而又婉约蕴藉,余味隽永。

秦观简介 秦观(1049-1100)字少游,一字太虚,号淮海居士。扬州高邮(今江苏高邮县)人。北宋词人,与黄庭坚、张耒、晁补之合称“苏门四学士”。元丰八年(1085年)进士,初为定海主簿、蔡州教授,元祐初苏轼荐为秘书省正字,兼国史院编修官。哲宗时“新党”执政,被贬为监处州酒税,徏郴州,编管横州,又徙雷州,至藤州而卒。其散文长于议论,《宋史》评为“文丽而思深”。其诗长于抒情,敖陶孙《诗评》说:“秦少游如时女游春,终伤婉弱。”他是北宋后期著名婉约派词人,其词大多描写男女情爱和抒发仕途失意的哀怨,文字工巧精细,音律谐美,情韵兼胜。代表作为《鹊桥仙》(纤云弄巧)、《望海潮》(梅英疏淡)、《满庭芳》(山抹微云)等。《鹊桥仙》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被誉为“化臭腐为神奇”的名句(见《蓼园词选》)。《满庭芳》中的“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被称做“天生的好言语”(《能改斋漫录》引晁补之语)。张炎《词源》说:“秦少游词体制淡雅,气骨不衰,清丽中不断意脉,咀嚼无滓,久而知味。”生平详见《宋史》卷四四四。有《淮海集》。

秦少游《鹊桥仙》

个人观点的话,具体对象不会有。但是因为少游在一次次贬谪后曾有过一段流连青楼的日子,所以这首词可能是怀念这段生活里的某个女子的。因为两个人被迫分开,在等待的焦灼中有感而发。把自己和那个女子比喻成隔着银河的牛郎织女。最后一句就是说若两个人心中铭刻着彼此,就算不能天天见面也会永远思念。

秦观的《鹊桥仙》原文

《鹊桥仙》

作者:秦观

朝代:宋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白话译文

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赏析

借牛郎织女的故事,以超人间的方式表现人间的悲欢离合,古已有之,如《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曹丕的《燕歌行》,李商隐的《辛未七夕》等等。宋代的欧阳修、张先、柳永、苏轼等人也曾吟咏这一题材,虽然遣辞造句各异,却都因袭了“欢娱苦短”的传统主题,格调哀婉、凄楚。相形之下,秦观此词堪称独出机杼,立意高远。

扩展资料

秦观(1049年—1100年9月17日),江苏高邮人,字少游,一字太虚,别号邗沟居士,学者称其淮海居士。苏轼曾戏呼其为“山抹微云君”。

秦观的感伤词作形成了词史上影响巨大的抒情范式。在他之前,晏殊、欧阳修以珠圆玉润之笔写作名臣显宦的闲雅之词,晏几道以空灵悠缈之笔写作没落公子的感伤之词,柳七郎风味失之浅俗,苏东坡词的豪宕不羁又非“本色”、“当行”,他们皆不能被广大文士所理解和接受。

秦观的出现,则成为人们普遍师法的对象。他出身于下层,在官场上受到沉重打击,屡遭流贬之苦,这几乎是封建社会众多下层文士悲剧命运的缩影。秦观以其婉约凄美的优秀词作,传递出广大文士共同的悲哀,因此受到了普遍的推崇和褒誉。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鹊桥仙》

秦少游的著名诗词及资料?

秦观(1049-1100)字少游,一字太虚,号淮海居士。扬州高邮(今江苏高邮县)人。北宋词人,与黄庭坚、张耒、晁补之合称“苏门四学士”。

元丰八年(1085年)进士,初为定海主簿、蔡州教授,元佑初苏轼荐为秘书省正字,兼国史院编修官。哲宗时“新党”执政,被贬为监处州酒税,徏郴州,编管横州,又徙雷州,至藤州而卒。

其散文长于议论,《宋史》评为“文丽而思深”。其诗长于抒情,敖陶孙《诗评》说:“秦少游如时女游春,终伤婉弱。”

他是北宋后期著名婉约派词人,其词大多描写男女情爱和抒发仕途失意的哀怨,文字工巧精细,音律谐美,情韵兼胜。代表作为《鹊桥仙》(纤云弄巧)、《望海潮》(梅英疏淡)、《满庭芳》(山抹微云)等。《鹊桥仙》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被誉为“化臭腐为神奇”的名句(见《蓼园词选》)。《满庭芳》中的“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被称做“天生的好言语”(《能改斋漫录》引晁补之语)。张炎《词源》说:“秦少游词体制淡雅,气骨不衰,清丽中不断意脉,咀嚼无滓,久而知味。”生平详见《宋史》卷四四四。有《淮海集》。

易安居士说,秦观的词像贫家的美女,“虽极妍丽丰仪,而终乏富贵态”。即所谓缺乏高贵的气质。如果这个评价,也包括秦观那些纤丽清新,情词并美的雅词,似欠公允;如仅指秦观的俚词,则很精当。

秦观被誉为宋朝婉约派词宗.纵观秦观的全部诗作,不难看出,秦观的诗歌风格并不是单一的,“女郎诗”的评价不能代表它的全貌。评价秦观诗歌的风格,应顾及诗人的全部诗作及其创作背景。秦观现存诗歌共400余首,其中真正有“女郎诗”味的,也不过占作品总数的四分之一。吕本中《紫微诗话》云:“少游过岭后诗严重高古,自成一家,与旧作不同。”在《淮海集》中,《泊吴兴西观音院》(卷二)、《答朱广微》(卷二)、《蓬莱阁》(卷八)、《寄少仪弟》(卷九)等诗作,就表现出“严重高古”的一面。如“人生迕意十八九,月得解颜能几度。著书准易空自疲,服药求仙良自误”(《寄朱广微》)。如“所遇信悠然,此生如寄耳。志士耻沟渎,征夫念桑梓。揽衣轩楹间,啸歌何穷已”(《泊吴兴西观音院》)。这些诗歌或用典,或自抒,寄托着深沉的人生感慨,颇有旷达疏放之气,岂能以“女郎诗”一语以蔽之。(寒砧:“渠”也可以是指《春日》这首诗,不一定就是指秦观这个人啊!说《春日》是首女郎诗是没错的)

冯煦《宋六十一家词选·序例》说:“淮海小山,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在这位“伤心人”的诗集里,贯串着一种深广莫名的悲哀和抑郁。这种风格特征与他一生中的不幸遭遇分不开。秦观生长在江苏高邮的一个寒士之家,少年丧父,借书苦读,“强志盛气,好大而见奇”。神宗熙宁十年(1077),初见苏轼,作《黄楼赋》,苏轼誉为“有屈宋之才”。元丰七年(1084),苏轼特荐其诗与王安石,安石以为“清新似鲍谢”。青年时期的秦观已是闻名于世的才子,黄庭坚称赞他“国士无双”。元丰八年(1085)登进士第后,历仕太学博士,国史院编修。但不久(绍圣六年,1094),即因与苏轼的关系牵连党籍,列名《元佑党人碑》“余官”第一,一再遭贬,远谪南荒,身心受到双重折磨。1100年,徽宗即位后,始得复职北还;不幸中途逝世于藤州。仕途上的坎坷遭遇,理想抱负的一再受挫,使秦观的诗歌染上了浓重的感伤色彩和凄凉哀怨的情调,透露出对整个人生的绝望与究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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